家臣。”年輕人不著痕跡的說道,同時將自己的經歷大致的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不過聖騎士不能夠騙人的。”天行健揮動著夾煙的右手說道。
“我現在是以地球人的身份和你對話。”白守川為自己點了一支雪茄,年輕人淡淡的否認了自己說謊的事實――反正玩家之間一談到‘外域’也就是現實世界的事情,遊戲中對自己的限制就沒有了效用。
“看這郎情妾意的模樣,別以為我不瞭解。”天行健給自己的友人翻了個白眼。
“你到底想說什麼。”白守川反問道。
聽到白守川這麼問,天行健壓低了聲音:“你和寧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別提施夫人的名號。”白守川皺住了眉頭:“她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我聽說,她是迫於某些上層人物的關係,而不得不和你分手的。”天行健看了看四周,乾脆用私密頻道和白守川說了起來:“我聽阿萊克斯說過,好像是某個地位崇高的小貓人做的幕後推手,是他給了撒家足夠的利益,然後讓撒家將寧靜直接嫁進施家。”
原本一直抽著煙的白守川沉默了下來,他將煙從唇邊拿走,然後注視著眼前的友人:“你真是從阿萊克斯那兒聽到的嗎。”
“廢話,我和阿萊克斯的關係有多鐵,就好像你和撒磐的關係有多鐵一樣。”
這句話說的沒錯,白守川知道眼前這位與阿萊克斯的關係是非常不錯,但是這種事情:“你能保證你說的有多少是真實。”
“千真萬確,你看看這張從地球聯邦的電子新聞版塊上截下來的圖,撒家的礦業集團獲得了半人座周邊屬於隆爾希文明控制區的一顆礦星的開採權。”天行健調出了一份電子新聞截圖,上面用中文白底黑字的寫著的訊息就像是天行健說的那樣。
“這說明不了什麼。”白守川搖了搖頭,年輕人笑著說道:“誰都知道,撒氏是陸親王閣下最氣重的譜系家臣,說不定那顆礦星本來就是陸親王的私產,他讓自己家臣管理的企業來開採……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拜託,守川,你怎麼就不能直面現實!寧靜是被逼的,她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絕情絕義!”
“夠了,天行健,她與我的人生已經完全無關,我曾經說過,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我不死不休的敵人。”白守川搖著腦袋:“是她自己的說,她的人生從那一天之後與我無關。”
年輕人丟了雪茄,轉身一邊揮手一邊道別:“沒事的話,我先告辭了。”
“喂,守川,你別和小孩子一樣嘔氣好不好。”天行健從他身後拉住了白守川的胳膊。
白守川轉身直接天行健推撞在了石壁上,雙手緊拎著內襯衣領的年輕人死死盯著眼前的友人:“你以為我真的不瞭解什麼背叛什麼是犧牲,我不需要如同背叛一般的犧牲,也不認為這是犧牲!”
鬆開手,白守川再度轉身:“如果還當我是朋友,就不要再提這些事情,閉上你的嘴。”
……
走出一段距離,白守川哆嗦著從懷裡掏出煙盒,年輕人為自己重新點起一支雪茄。他雖然木訥,但也不是愚蠢之人,就像是他對天行健說的那樣……他不需要所謂的犧牲,就像他從心底裡厭惡背叛。
在魔法燈下行走的年輕人深吸了一口菸草,使用虛擬菸草麻醉著自己的他走過拐角,然後與一個小傢伙撞到了一塊兒,邁開腿的大個子踢倒了小傢伙……似乎還給對方造成了一些淤傷。
白守川連忙止步並蹲下身,這才注意到捂著腦袋的是橘月。
“對不起……我沒注意雷達。”,年輕人搶先把錯誤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事實也是如此。
“沒事,就是腦袋撞了一個包。”橘月揉著她的腦袋笑道。
抱著橘月,伸手揉了揉這個小傢伙的後腦,白守川能夠感覺得那個腫塊……在心中,年輕人對眼前這個女孩的愧疚又深重了幾分。因為無心過失而讓她受傷,這還是從認識她開始的第一次。
“對了,青見,那個叫天行健的傢伙,和你談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一些友人之間的平常話題。”白守川說道,年輕人看著自己懷裡的女孩:“你又是怎麼一回事,不是去神殿了嗎。”
“大家去蓮娜姐姐從Npc那兒租的房子去了,太閒姐姐不放心你,所以讓我過來找你。”橘月用自己的額頭頂住自己家臣的腦門:“她害怕你迷路呢。”
被這個回答逗樂的白守川苦笑著搖頭,這個藉口,如同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