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說完這句話,他從我手中拿過房卡就直接轉身走到了這條走廊的鏡頭。
他的房間是在走廊的最後一間。當時我還想說是個尾房,意頭不太好,所以尋思著是不是要和他換一下,哪裡知道這個老變態跟我說他就喜歡這種房間,刺激,晚上睡覺的時候可帶勁了,我還能說什麼?自然也就沒有把我要和他換房間的話說出來了。
我不是一個多心的人。但和林天在一起卻格外長了一個心眼,今天的他不對,傅婉璃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也算是有一點兒韻味在,更何況人家現在可是紅極一時的大明星,他這才剛開始熱情了起來,馬上就變了臉,絕對不符合常理。
我搖了搖頭,尋思著這個老頭子最近腦子可能有些不太好,再加上剛剛跟我那麼談了一下,大概最近是真的累了。也沒有去理他,直接把傅婉璃送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門口,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剛剛那是我的老師,他人就這怪脾氣,你熟了就知道了,快點回去吧,別冷著。”
傅婉璃看著林天的背影,站在自己房門前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又遲遲不開口,我見罷,當即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麼?”
她四處打量了一番,隨後將我拉到了一旁的安全門處,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澤哥哥,我現在覺得哪裡都不安全,我能不能去表哥家裡睡?表哥和大伯都同意了,我……在外面我害怕……”餘畝坑劃。
我想了想,她說的也對,這裡始終都是賓館,龍蛇混雜,與其留在這裡,還不如去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也沒說什麼,就答應了她的這個請求。
當然,在答應了她之後我就給林天的房間打了一個內線電話,他沒有意見,只是再三的叮囑我,一定要看住傅婉璃,不要讓她受到什麼傷害。
聽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倒像是一本正經的跟我說的一樣,我問林天他今天是怎麼了,後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自己有點累了,就掛了電話。
當天凌晨,我一個人關了燈坐在了床鋪之上,然後從手臂和刀鞘的夾縫之中將那一把瑞士軍刀取了下來,說它是瑞士軍刀,其實也不是,我右手觸控著光滑的表面,在摸到刀身柄的時候有一個小按鈕,手指微微用力,那一把鋒利的軍刀瞬間就從刀身之間彈了出來,這是一把軍刀,一把能夠瞬間割斷一根肋骨的軍刀,聽說是林天的隊長在犧牲之前給他的,從此林天就將這一把軍刀形影不離的帶在身邊。
這把軍刀經過林天的改裝,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雖然不怎麼好看,留在我身邊也只是削削水果之類的用途,偶爾還用以制服犯人,對於我來說,這一把軍刀,只是一把再平常不過的刀,可對於林天來說,這把軍刀,代表著他那一段輝煌的歷史。
我嘆了一口氣,又按了一下刀身之上的按鈕,刀面瞬間就彈了回去,或許剛剛跟他說的話太重了吧,我們師生兩個人,好久都沒有這樣說過話了。
我就一直坐在床頭,不睡覺,不說話,也不眨眼睛,面容呆滯的連續坐了幾個小時,直到早上八點的時候李鵬飛來敲我房門,我才意識到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
我開啟了房門,只見李鵬飛左手拎著兩個塑膠袋子和一個手包,右手這是拉了一個黃色行李箱。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開口問道:“你這是要幹嘛?搬家麼?”
後者一臉疑惑的說道:“昨天婉璃不是和你說了嗎?她要去我家,你忘記了?”
我伸了個懶腰,隨後轉身就走進了房門,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唔……好像是這樣,不過你的手腳也太快了一點吧,這才八點多,你趕著投胎呢?”
“啪嗒……”李鵬飛將箱子放在了門口,沒好氣的說道:“如果那變態盯著的是你的妹妹,你還會這樣說麼?她爹媽都在國外,平時也沒空照顧她,她要出了什麼事,他爹媽非宰了我不可,聽到了沒啊?”
我穿上了外套,一臉睡意朦朧的樣子,慵懶的說道:“知道知道,他們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唄,我怎麼會不知道,四點多的時候市局局長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讓我們整個部門都去你家保護你表妹,呵,我還真沒想到,有一天我都能帶人去你家……”
李鵬飛的父親是一個一板一眼的男人,他從來不讓李鵬飛帶除我之外的孩子回家,甚至於限制他交友的權利,所以李鵬飛跟我一樣,除了私底下交的幾個狐朋狗友之外,能放上臺面的,也就只有我了。
而他母親則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自從嫁給他爹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