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謝安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們三個原本就認識,而且讓唐欣勾引謝安,就是這個男人的主意,所以謝安一直按兵不動,說什麼也要查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誰知道不但這個男人的身份沒有查出來,自己兒子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篤定,孩子一定是被唐欣帶走了,至於帶到了哪裡,他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
日記的最後一頁截止於上一年的5月3日,在這之後的日記。全部都被撕毀,我們無跡可尋,所以,應該還有下一個受害者……
“這後面怎麼都被撕了?”郭勇佳看著手上的日記本,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用手敲了敲被撕掉的那幾張紙業空白處,皺眉說道:“他留在唐欣身邊的原因就是要找到那幾個殺死盧青的兇手,就跟湊七龍珠似的,他要一個一個的報復,少一個也不行,所以他把之後的日記全部撕掉,我想,上面應該記載著有關於那個男人的推測,他根本沒有想過要跑,而是潛伏在嘉市的某一個角落,默默地尋找著這個男人,他應該還不知道這最後一個人是誰,可既然不知道他是誰,為什麼……他決定提前行動?”
“會不會他已經等不及了?還是他察覺唐欣要害他。然後他先下手為強?”郭勇佳問道。
他這句話剛出口,我的嘴角就開始不自覺得抽搐了起來。
“謝安不像你,沒有被迫害妄想症,如果唐欣想要害死謝安的話,也不會過了這麼久還不動手,我想唐欣對於謝安,還是有一定感情因素的,這麼多年謝安都一直掩藏著自己的仇恨,我他媽也真是笨,還記得第一次上門的時候,謝安說過唐欣想要的,他都會給她。不管是好還是壞,那個時候我就該發現什麼不對了,媽的,真笨,到現在我終於理解了他這句話的含義。”我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之前讓擼一發網上看過謝安的所有財產。發現謝安的絕大部分財產都已經更換了唐欣的名字,包括別墅,車子,甚至於銀行卡里面的錢,都轉到了唐欣的名下,轉移時間是我登門拜訪的後一天。
“我們再去我家看看吧,或許會有什麼線索。”我緩緩地起身,將這五本日記塞到了自己的揹包裡面,也就在我剛拿日記本的時候,郭勇佳一手拉住了我的手腕,並將這日記本從我手上慢慢的拿下來,笑著說道:“你小子,這可是證物,怎麼的,還想拿回去收藏?”
我猥瑣的看著郭勇佳,然後心虛的把剩餘的那幾本放進了郭勇佳的手包,卻怎麼塞都塞不進去,當即我就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郭隊啊,你看吶,這日記本總共有五本,我又帶了個雙肩包,你那手包又塞不下,暫時放在我這裡吧,我發誓,我不會亂動的。”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最後無奈妥協,問我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我直接就帶著郭勇佳來到了我家客廳,兩人從客廳處再次走到了那間雜物房的門口,我和郭勇佳四目相對了五六秒,隨後輕輕地推開了這雜物間的大門。
第一百九十章 腳印
這雜物間現在已經是物是人非,走進門的時候裡面什麼東西都被刑偵大隊那群慫貨掃的一乾二淨,就連一個礦泉水瓶都尼瑪沒剩下,郭勇佳見罷,馬上聳了聳肩,無奈的看著我說道:“這裡還有什麼好看的,有這個閒工夫,還是先找找謝安在哪裡吧,哦對了,你確定你的思路是對的?萬一那個死的真的是謝安。而不是梁浩呢?畢竟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那具被燒焦了的屍體是梁浩的啊。”
我緩緩地走到了這雜物間的最左側,低聲說道:“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具屍體是謝安的?炮烙是將整個人貼在黃銅上面,跟烤肉似的,可這具放在暖爐裡面的屍體,卻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這屍體只有區域性鐵住了鋼板?而頭和下肢卻是伸出鋼板的?是真的沒有地方施行炮烙了嗎?還是鋼板就只能找到那麼大的?兇手的真正意圖是想要把我們以最自然的形式帶入這個人就是謝安的身份上面去,儘管這只是猜測,但你能推測出更加可能的線索麼?如果不能,我們只能往這條線上面去推,等著吧,我已經讓姜琳幫我去查證那具屍體的DNA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我說完這句話,左手撐著我小腹的傷口就蹲下了身子,我在地上看到了一排腳印,腳印很新,相信是最近才弄上去的,我想了想,在謝安死亡的那一天,外面正好下著雨,而這裡鋪著的是大理石地板。就算是隻有一點點水漬,都可能印上去,看這腳印的大小,應該是個男的,不是謝安的。應該就是他找的最後一個兇手的。
我讓郭勇佳從車上拿來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