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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之後,計程車在嘉市近郊停了下來,一下車我就看到郭勇佳的車和一排警車停在馬路牙子旁邊。左側是一片小樹林,現在已經被拉起了一條警戒線,路中央的車輛賓士而過的時候無不將車速放慢,開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和擼一發下了計程車之後就走到了封鎖線旁,拿出自己的證件交給了駐守的民警。他看了一眼之後,疑惑的問道:“你們部門的人早就來了,怎麼還分批來的?”
我笑了笑,左手捂著自己的傷口,輕聲說道:“之前負傷了,隊長髮簡訊給我們的時候我們還在醫院,所以來的晚了一點兒。”
他將信將疑的又看了一眼我們兩人的證件,並將證件對照著我們兩人的面孔看了一番,之後才讓我們進入的現場。
我捂著傷口彎了一下腰,傷口的刺痛感讓我覺得不妙,這傷口還沒有癒合完畢,估計這會兒肯定又裂了,擼一發急忙上前扶著我,問道:“怎麼樣?還是不行麼?要不然我們回醫院吧?”
我沒有說話,進入樹林之後擼一發扶著我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覺得,我們就看到了李銘雨和郭勇佳幾人。
“喂,扶我過去,他們問起就說醫生同意我出院了,知道了沒?”我輕聲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就算你死了我都一口咬定是醫生同意的,這總行了吧?”擼一發沒好氣的一邊扶著我朝著那片樹林深處走去,一邊白著眼睛說道。
我向前走了幾步,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血腥味很濃,是從前面那一片空地之上傳出來的,擼一發扶著我走到了那片空地的入口處。
“臥槽,這他媽是個什麼死法?”擼一發抬頭朝那空地看了過去,馬上轉身就吐了起來。
我眉目微微一皺。空地內側四處可見的是血液和內臟碎末,場景十分的噁心,我一個人獨自走到了那片空地的一側,發現在這片空地之上停著五兩小型轎車,這五輛小型轎車的車尾處還捆綁著一根粗麻繩,麻繩上面都是血漬,而當我順著那根粗麻繩看下去的時候,一隻潔白無瑕的手臂瞬間就映入了我的眼簾。
五輛車的車尾末端都有屍體四肢的一部分,左手,右手。左腿,右腿,還有頭顱,在那空地的正中央則躺著一灘爛肉,相信那就是死者的身體部分。
“車裂……”我皺著眉目,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的,這種方式是古代酷刑當中的一種,所謂車裂,就是把人的頭和四肢分別綁在五輛車上,套上馬匹,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把人的身體硬撕裂為六塊,所以名為車裂。
有時,執行這種刑罰時不用車,而直接用五條牛或馬來拉,所以車裂俗稱五牛分屍或五馬分屍。
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真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時候。
“葉澤,你不是在醫院麼?怎麼一個人就這樣過來了?”突然,李銘雨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轉身一看,他正和顧北還有郭勇佳站在我的身後,三人的目光就這樣齊刷刷的看著我,看的我還特麼真有一點兒小羞澀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這兇手不是一個人
“哦,醫生說我沒啥大事兒了,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擼一發在後面受不了這現場的味道,還在吐呢。”我捂著自己的傷口,若有似無的說道。
李銘雨和郭勇佳這兩個大老粗懂什麼醫療,我說什麼,他們就聽著唄。所以對於我的解釋自然也沒有懷疑,可顧北不同,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那雙眼睛就一直盯著我的小腹,等李銘雨和郭勇佳轉身繼續蒐證的時候,她就走到了我的身邊,玩味的瞥了我一眼,警告我小心一些,如果在這裡死了,我死了不要緊,破壞現場就不怎麼好了。
她這樣說話我都習慣了,就當是酒後失言了,畢竟她在走到我面前剛剛張開嘴巴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子酒味。這逼今天絕對喝了至少半瓶以上的二鍋頭了。
“呵……看來我的生死,你還挺不在意的……走吧,我們去前面看一看。”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後就和顧北兩人走到了左側那一輛小型轎車的末端檢視了起來。
顧北雙眼往下看了一眼,說道:“死者是個女的,死亡的時候全身赤裸無遮擋,四肢和腦袋都分別被捆綁在這五輛車的車尾,面板斷層周圍有遭到拉車形成的褶皺,褶皺不平且間隙大,說明被害者的面板是被一點一點撕裂的。”
我捂著小腹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