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嗨,不是無聊麼,隨便翻翻,隨便翻翻,呵呵呵。”我尷尬的朝著裴婧瑤笑了笑,隨後又繼續翻閱起了手上的這一份報紙。
這頭條上面寫著2005年3月8日,一具女屍在市區中心護城河內被保潔人員發現,警方打撈起屍體的時候屍體全身僵硬。懷疑已經死了幾天了,連面板都泡發了,面部分辨不清,但從肌體表層可以看出。這女人的年齡大概在二十七八歲左右……警方懷疑,死者為嘉市第三幼兒園的教師盧某。
我摸了摸鼻子,讓我在意的不是這篇報道,而是當我看完這篇報道之後。眼神再挪動到旁邊的那張配圖上的紅色叉叉標記。
是的,那張配圖上面的人物臉龐被狠狠地用紅色水筆畫了好多叉叉,乃至於我只能看到照片上這個女人露出來的一部分臉頰,但這部分臉頰也還是打了馬賽克的。
“哎。瑤瑤,這個案子你還記得麼?”我將報紙遞到了裴婧瑤的面前,奇怪的問道。
她雙手接過這張報紙,然後從我身邊站了起來,仔細閱讀一番之後,搖頭說道:“五年之前我還在美國,我怎麼可能知道這種案子,而且在嘉市每年都會發生溺水事件,這種事在五年之前或許會很少見,但放到現在,不是很正常麼?”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裴婧瑤說的沒錯,但是這樣一份五年之前的報紙,出現在這裡,可就真的不正常了。
我們下樓的時候,看到李銘雨帶著一副塑膠手套,手上還拿著一根火鉗從那暖爐裡面夾出一塊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