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喝兩口白酒。這兩天逃跑的時候,就想著這些東西了。”何長春樂呵呵地回答。
“沒問題,我一會兒讓人給你準備。”明哥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對他說道。
“謝謝警官。”何長春開心地說道。
“你的願望滿足了,接下來該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吧,說說吧。”明哥點燃一支菸卷,扭頭看了一眼準備記錄的葉茜。
何長春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十分爽快地說道:“我爸死得早,我媽也改嫁了,我小時候就跟著我哥在一起生活。他不是我親哥,是我堂哥。我哥他從小就沒把我當弟弟看,什麼髒活兒累活兒都讓我去幹,尤其是我嫂子,動不動就打我,所以我從小就對他們兩口子沒有好臉子。”
“這就是你殺你嫂子的動機?”明哥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當然不是。他們雖然對我不好,但我還指望他們給我一口吃的,所以不會因為這個殺人。”何長春解釋道。
“那是什麼原因?”明哥好奇地問道。
“都是我嫂子惹的我。我哥這兩年經常在外地打工,我嫂子這個人,騷得不得了,我哥不在家,她就拿我洩火。”何長春有些委屈地說道。
“咳咳咳。”這個結果我實在沒有想到,聽到這兒我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於是我趕忙假裝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所有人都望向我,尤其是葉茜投來那犀利的眼神。
我被他們這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後站了站。
“你接著說。”明哥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又望向了何長春。
何長春頭一歪開口道:
“你說我嫂子要是個正常人吧,搞也就搞了,但她還喜歡拿繩子把我綁起來,用鞭子抽我,這讓我有點兒受不了。前段時間,也就是我殺她的那天下午,我嫂子又發起了騷,把我按在屋裡就是一頓搞,我實在被她弄得沒有力氣了,哪裡知道她的火還沒有洩掉,還要把我給吊在房樑上,我實在受不了了,就跟她打了起來。可我被她那五大三粗的身體折磨了半下午,哪裡還有力氣,於是我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告訴她,如果她再這樣,我就跟她拼命。沒想到她竟然對著我罵,說今天我要是不敢弄死她,我就是狗日的。”
“我一聽到這兒,立馬火冒三丈,我本來就沒有父母,她不該在我面前罵我是‘狗日的’,於是我拿起刀子就在她的脖子上抹了一刀。我看我嫂子在屋裡的床上捂著脖子,鮮血直噴,沒掙扎幾下就死掉了。接著我在家裡找了幾件衣服,拿了些錢,就離開了。”何長春一口氣說道。
“你離開以後的事呢?你是怎麼跑到我們市殺的人?”明哥皺著眉頭又問道。
“哦,我有一個同學,在洞山市做生意,我們兩個關係很好,我殺完我嫂子,就跑到路邊的電話亭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何長春接著說道。
“你同學叫什麼?”明哥開口問道。
“他叫王磊,以前因為搶劫進過號子,所以我才打電話問他該怎麼辦。”何長春認真地說道。
“他怎麼告訴你的?”明哥在自己的筆記本上重重地寫了“王磊”兩個字,然後畫了一個圈問道。
“本來我是想坐火車逃跑的,但是他告訴我一定不能坐火車或者汽車,如果警察封鎖了火車站或者汽車站,我肯定跑不掉。他讓我晚上到火車站站外搶一輛摩托車,然後騎到他那裡,他安排我逃跑。於是我就按照他的說法,晚上在火車站攔了一輛摩的,讓他帶我去你們雲汐市的雙塔村。”
“為什麼要去雙塔村?”明哥打斷道。
“因為我對那裡熟悉,那兒是我的老家。”何長春沒有絲毫停頓地回答道。
“你接著說吧。”明哥又點燃了一支菸卷給何長春送了過去。
何長春貪婪地吸了一口,接著說道:“我當時問那個摩的司機多少錢,他說最少一百,我當時一聽就不願意了,這不是敲竹槓嗎,坐火車才幾塊錢。他明顯看我小,想訛我,但是我去的那會兒,就他一輛摩的在那裡,所以我就答應了。”
“沒想到車子騎到半路,沒油了,他還讓我給他加油,否則讓我自己走回去。我這時候就已經起了殺心,反正我手裡已經有一條人命了,橫豎都是一死,我也不介意再多一條。後來我硬著頭皮給他加了50塊錢的油,他就載著我一路往雙塔村跑,當到了村口時,他死活不願意再往裡進,生怕我對他做什麼。我在這個時候,偷偷把水果刀塞進了自己的褲襠裡,接著把口袋全部都翻開,讓他看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