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我們的,有個偽造的手續說是以前裁判所的混血後裔,看情況也是想來撞撞運氣。我留他們在身邊,無非就是想看這些傢伙什麼時候和他的上家聯絡,然後找點線索出來——你看,他這不是和其他人聯絡了麼?”
伊凡說這事的時候倒是平淡無奇,可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不過既然他不想說,多半是和梵蒂岡內部某些事情有關,我只能笑笑表示了接受。
伊凡是自己人,我也就實話實說和他留下了聯絡方式,說好有情況相互通知一聲——無非就是伊凡替我們保密順便尋找納粹的訊息;我們這邊只要是有任何關於鬼道眾或者聖槍頭的訊息,都要告訴伊凡…
感覺上吧,伊凡對於聖槍的關注度完全超過了吸血鬼,說白了,要是吸血鬼能拿出聖槍來換一條活路,梵蒂岡諸人多半能載歌載舞把他們給放了!
目標從兩撥人變成了一撥,可情況還是沒變化,我們依舊不知道納粹現在躲在那裡,只能希望伊凡派出的跟蹤者能成功找到納粹的藏身之所,至於抓不抓得到吸血鬼公爵就和我關係不大了。
和伊凡分手以後我們就近找了個旅館,看這裡人不太多就乾脆把上面一層給包了,大家又是老規矩睡覺休息——真是佩服有些小說中的人物,不吃不喝不睡覺帶不上廁所,十年如一rì奔波勞碌憂國憂民…
那不他媽純扯淡嘛!
康納利在農場吃好喝好恢復了不少,住在這裡以後我又弄了點東西給他補了補陽氣,除了身子還有點虛弱以外差不多都好了——不過也有後遺症,那就是說睡覺睡得太多了死活不困,只能和五鬼之一一起在房間外給我們放哨站崗。
年輕真好,無論是累得跟死狗一樣還是醉得爹媽都不認,只要一覺醒來就能差不多復原,哪像現在扭個腳都得三五天才能下地?美美睡上一頓之後我算是好了,看大家都還在睡覺,乾脆就隨手拿個了墩布上了天台,好好打了遍長拳舞了套棍出了一身的臭汗。
下來一看大家都差不多起來了,只有威廉姆最近兩天擔心康納利根本沒睡,現在還躺在床上打呼,於是兩三下把丫弄起來叫吃飯。
飯後我們各自休息——本來我考慮的是等到晚上要是伊凡還不和我聯絡就自己出門去找,但是我們沒休息多久,他果然來了電話。
梵蒂岡的追蹤還是頗有成效,納粹的落腳點已經找到——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幾次在中國行動的時候長了見識,所以落腳點也選擇了個修道院。
那修道院的位置在個半山坡上,位置偏僻無人,極有可能是他們早埋伏下的窩點,伊凡把一張衛星地圖傳給了我,上面把一切都標記清楚了。
現在梵蒂岡的主目標鬼道眾副目標吸血鬼,對納粹的興趣確實不大,他把這訊息給我不但能夠讓我們牽制一個對手,還能賣我個人情,果然是兩好局面。
順便我問了問吸血鬼的訊息,伊凡倒也沒瞞我,直接告訴我們大致掌握了吸血鬼公爵活動的幾個範圍,現在正在計劃圍捕中…剩下的東西他也沒多說,虛晃一槍就帶過了。
電話結束通話,我把所有人集中起來看了看地圖和資料,大家的情緒空前高漲,一直決定現在立馬出發,入夜時分發起攻擊把納粹給端了。
我有點猶豫:“我們只是需要探聽出屍魃的訊息,不需要和納粹真刀真槍對幹吧?”
桑榆立刻反駁:“闢雲,我看你是太小看教授手下那幫人了——你以為梵蒂岡的手段不高明麼?經過異端裁判所幾百上千年來的浸yín,他們逼供手腕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但即使這樣都沒能找到屍魃運送的地點,那就只說明瞭一件事…”
威廉姆立刻補充:“抓到的角sè太小了?”
桑榆點頭:“那是一定的!正因為他們抓的人不夠分量,所以才沒得到需要的訊息,但是你又想想,納粹中的那幾個頭目那個是好抓的?”她斜眼看我:“你以為偷偷摸摸蹲牆角甩悶棍就能把約瑟夫抓了?”
我納悶道:“雖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我為什麼老是覺得你們是為了打架才慫恿我的呢?”
十三反問:“你還有其他的辦法麼?”
我鬱悶:“沒有!所以現在就算知道你們是憋著勁手癢想掐架,我也只能最後給你們扛黑鍋拿大鼎——真冤死我了!”
一群人吭吭坑的笑,特別是桑榆眼神頓時就有點嫵媚起來,“既然沒辦法,那你就聽我一次唄!”
我苦笑:“還能怎麼樣呢?算了,就算是賊船我也陪你們一回了,大不了回去又被師傅罵…”說完我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