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辰默默望著那名彷彿屈膝朝拜在蘇耶牧嵐面前的漢子,沒有絲毫意外之色,就這點力量和二流格鬥技巧。在這位帝國王者面前,還真不夠看。
不是誇海口,若是不動用高爆物品。即使是眼下這間會議大廳內的所有人一起上,恐怕也只是找死的份兒。
不過對方不可能有武器不用,為了防止事態的失控,他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蘇耶牧嵐身上時,微不可察的向後退了兩步,與不遠處一名持槍的護衛保持在五米之內,一旦事情有變,他便可以第一時間殺人奪槍,至少可以確保自己在危境前多出一份保命的力量。
但很顯然,有人依舊沒有認識這種差距和帝國這位九五至尊真正發起怒來的可怕。
那名被擒住的魏壇主眼珠裡流露出震驚與不甘,如兩座墨山似的臥蠶眉撞在了一起,臉上的青筋蹦出,發出一聲如受傷兇獸般的嘶吼,跪倒在桌上的雙腿彈起,一記腿鞭就欲朝著面如止水的蘇耶牧嵐臉上砸去。
蘇耶牧嵐眼中的冰寒又深了一分,用力一擰手腕,那只有著她大腿粗的手臂頓時隨之生生扭了過去,但身體旋轉的速度完全跟不上蘇耶牧嵐如同獅虎般的恐怖力量和速度。
在一陣令人心顫牙酸的脆響中,變得如同麻花一般,手臂上的襯衫袖子剛剛被溢位的血色打溼,便隨著變形的手臂嗞嗞碎開紛飛而去。
剛剛試圖鹹魚翻身的大漢在手臂至少十三處同時粉碎性骨折的痛楚下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如同殺豬般的慘嚎。
許是這殺豬般的聲音實在有些刺耳,蘇耶牧嵐右臂一震,那名漢子宛若鍋裡烤焦的鹹魚般彈起,無助的飛在了半空之中。
在場的眾人都被眼前完全顛覆認知的一幕震撼的心靈顫抖,眼見魏壇主的生命將要遭受到威脅,那名美婦終於忍不住了,輕喝一聲,“動手!”
剎那間,會議廳周遭的護衛們紛紛抬起重新抬起槍來,對準了悍然反擊的蘇耶牧嵐。
但就在他們扣下扳機的剎那,機槍還需要一系列反應延遲,在槍焰和子彈被槍膛內爆炸膨脹的氣體推出槍口前,蘇耶牧嵐已經一抖手腕,魏壇主一個魁梧的漢子就被重重的砸回了大理石的會議臺上。
一道清楚而恐怖的骨裂聲混雜著石塊粉碎聲,從下方暴響。
整個空心的會議桌被砸成了兩截,桌延朝上揚起,擋住了兩側所有人的視線,也擋住了自槍口灑出的彈雨。
魏壇主面色慘白的倒伏在地上,嘴唇大張,肥厚的雙唇因為渾身不知斷了多少根骨頭而欲再次撥出的慘痛叫聲還未經過聲帶。
然而已經飄身而起的蘇耶牧嵐可不希望耳朵再經歷一次大漢像被輪過的娘們一樣尖叫哭喊的精神汙染,一腳踩在了漢扭曲的臉上。
魏壇主的下顎骨再次發出脆響,發出恐怖的扭曲變形,碎裂的骨骼刺穿了腮幫和舌頭,被鮮血湧滿的虎口再也發不出任何難聽的聲音出來。
一系列果決狠辣的反擊,就像是成年的變態狂殘忍的虐待幼稚園的小朋友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和機會。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子彈還來不及出膛,一向號稱百人敵的魏壇主就已經慘敗倒地,兇手已經用那寬廣深厚的會議桌當成了兩扇巨型盾牌,朝著她正對面的徐壇主和陳壇主撲擊而去。
位於石辰身旁不遠處唯一可以在這個角度對蘇耶牧嵐進行射擊的兩名守衛剛有動作,就有一道魔鬼般的身影靠近了他們,兩聲悶響中,兩名護衛接連像是軟泥般倒了下去,手中也多出了兩把衝鋒槍。
一槍指著身旁剛剛打算拔槍的花軒卉,一槍指著會議廳旁打算進行救援的幾名壇主。
眾人還打算拼個魚死網破,但隨著兩聲沉悶的響聲,兩側翻起的石桌倒下後,看到蘇耶牧嵐宛若擒貓崽般掐著一個花白老頭兒和美婦的脖頸提在半空中後,頓時無人再敢妄動。
“徐壇主!”
“陳壇主!”
“石辰!蘇牧!你們這究竟是要做什麼!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難道這樣拼個你死我活有意義嗎?”
一旁被石辰用槍口頂在腦門兒上的花軒卉終於崩潰了,雙眼噙著淚水,滿是不解的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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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九章千呼萬喚始出來
令他們感到無比驚懼的是,不只是那名叫蘇牧的高兒西裝男能打,而是那個叫石辰的先生同樣身手可怕。
往日裡宛若英雄一般的眾位壇主,在自己的主場地,面對這兩個人竟像是嬰兒一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