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溫的跡象,讓何邊毫無辦法,只能每天扯著已經僵硬的笑臉,面對各種各樣的媒體。
林閒倒是處之泰然,只是因為他是何邊的大哥而被關注,對他感興趣的記者並不是很多。
包雪則是在一邊偷笑,本來處於經紀人的角度考慮的話,那是越高調越有利的,但是何邊又不同意,她也沒什麼辦法,卻沒想到五牛俱樂部幫她完成了目標。
……
雖然自從簽署了轉會合同那刻起,何邊就已經不再是五牛俱樂部的球員了,但是何邊也沒其他的地方可去,仍然住在五牛俱樂部的宿舍裡,俱樂部也沒有什麼意見。
包雪在徵求何邊的意見後,制定了一張新的時間安排表,從五月二十六號到六月十號,仍然呆在俱樂部裡訓練,每天還要抽三個小時時間跟包雪學習荷蘭語,六月十一號到十三號自由安排,十四號早上直飛北京,轉機飛往鹿特丹。
時間一天天過去,已經是六月十號了,媒體們也被六月眾多的新聞事件分散了精力,從開始的幾十上百個記者的圍堵,到現在的幾個記者在俱樂部外邊晃悠。
何邊也艱難的結束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上學經歷,由於何邊沒學過英語,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語法之類的東西,也沒有學習第二語言的經驗,讓包雪教起來特別困難,有時候很多語言上的常識都要解釋半天。
何邊也很鬱悶,從來就認為外語和漢語只是符號上的差異,卻沒想到裡面有那麼多不同的語法和語言習慣等東西,只能悶著腦袋死記硬背,除了訓練的時間,腦子裡全是一大堆纏繞在一起的語言符號。
雖然在上課的時候包雪把何邊罵的體無完膚,但是也不得不在心裡承認,何邊學習荷蘭語的進步還是很大的,才幾天時間就已經把基礎的音節學的差不多了。本來以為那點基礎都得折騰半個月的,自己當初剛學的時候也花了五天才弄熟悉。
這一點讓包雪氣憤不已,不時的在上課期間變相的體罰何邊,以洩心頭之恨,而呆頭呆腦的何邊根本就沒有發覺,還以為上課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由於何邊的文化基礎實在是有限,包雪不得不在教荷蘭語期間,抽時間教何邊的文化基礎知識,而何邊的進步速度又一次讓包雪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