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碰到這樣的情況,雖然我不是處男,上過的女孩著實不少,但是我風流卻不下流,對每個女孩都是有了感情才上的,像昨天那個情況,純粹是酒精惹的禍。我看著欣欣捂著床單在痛哭,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那一刻我有點心疼,雖然只認識這個女孩很短的時間,但是經過了發生的事,心裡不禁對她有了種莫名擁有感,我沒上過處女,所以對其他的女孩無所謂。但是對這個女孩,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心裡升起了一種想保護她的慾望,而且這種慾望特別強烈。
“你我…對不起。”我緩緩開口道,想安慰,想狡辯,但是看見床單上的血花,我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寧靜的房間內只有欣欣的哭泣聲和我沉重的呼吸聲,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地過去了。
我受不了了,走過去,我默默地將那張沾了血花的床單扯了下來,安靜地將它疊好,然後穿好衣服,抓起床單,向門外走去…
“喂!你幹嘛!那是我的!”欣欣突然在被後喊道,我頓時一停,緩緩地轉了過身。
“這…”我開口道,雖然說的很慢,但是口氣中卻充滿了不可反抗不可否認的味道:“是屬於我的東西,任何人也別想把它拿走。”說著,我轉過了身,握上了房間的門。
“你就這麼走了麼?”欣欣在我身後叫道,我停頓了一下,卻沒有轉過身,心中充滿了無奈,甚至有點悔恨,但是大部分的,心裡匆忙了一種莫名的成就感,但是很快地,這種成就感被良知與譴責給淹沒了,我真的很對不起這個女孩,這是她的第一次。
也許在這個女孩的夢裡,她想將她的第一次在一個無比浪漫的夜晚,獻給她夢中的那個白馬王子,然後與她的王子共度一生吧。但是昨夜,今天,我卻將她的這個夢徹底地破碎了,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莫名地丟失了,而且是給了一個幾乎不認識的人,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世間上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這比強姦了她還難受,對自己的第一次沒有一絲記憶。
我苦笑了一聲,握住了門把,輕輕地扭開了門。在這個時候我又能說什麼呢?難道說,‘如果你願意,我繼續跟你交往。’嗎?我能說的出口嗎?她說的是對的,這是我的錯,我不該醉酒,也不該將她帶來這個旅店裡,雖然我也醉了,但是,這真的是我的錯,我沒辦法推掉。
“你沒有一點責任感嗎!!”欣欣在我背後大叫道,我愣了一下,緩緩地轉過了身,輕輕地挑起了一絲眉毛,問道:“責任感?我有又怎樣?你願意讓我負責嗎?”
第二十四章 – 就算死也要當飽鬼
“我…”欣欣一時呆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啊,自己該怎麼辦?讓他負責嗎?怎麼負責?告他蓄意強姦罪嗎?自己18歲未到,可以告他個蓄意強姦加未成年強姦,這兩項罪名就夠他坐了,而且如果爸爸知道了這傢伙做的事…
“你看,你自己都不清楚要我怎樣,我能怎樣負責?”我嘆道,“告我嗎?隨便你,但是昨天我確實是無意的。很可惜,我不記得昨天到底怎麼了,但是我有兩點我很清楚,我們兩昨天都醉了,還者就是你的第一次確實給了我,如果每上一個處女就有一個輝章的話,我昨天得到了我的第一枚。”
“你…!!”欣欣聽了我這翻話頓時無語,這個人實在是太無賴了,但是那一刻又想到,是啊,自己的第一次無論如何真的都給了他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想到這裡,欣欣再次哭了,但是這次卻沒有哭出聲來,只是眼淚順著她驕美的面峽流下,一滴滴晶瑩的眼淚啪噠啪噠地打在了床單上,閃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我,那充滿委屈的大眼睛讓我倍感頭痛,就欲轉身離開。
無奈中,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而鈴聲斷然就是陶喆的‘望春風’。
“花開當折直需摘~~青春最可愛~~只為人生不重來~~何不放開懷~哎哎哎wohhohohohohhh~~誰說女人心難猜~~欠個人來愛~~~~花開當折直需摘~~wohhohohohohohhhohh。~~青春最可愛~~哎哎哎~~”手機在我口袋中不停地震動,200年前的流行歌曲響了起來,陶喆爺爺的聲音頓時充斥了這個尷尬的空間,可惜似乎起到了反效果,一時間欣欣雖然停止了哭泣,但是卻滿臉通紅地看著我,那臉上不是害羞,而是憤怒。
“你!!竟然用這麼下流的歌曲做鈴聲!”她大叫道,一副小媳婦吃醋的樣子,雙手緊緊摟著胸前的被子不讓自己春光外洩。
“下流?我不覺得。”我聳了聳肩,接起了電話,“喂?哦,沒事沒事。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