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著一種警惕的眼神看著我。
經過了內衣店一幕我也沒再問什麼了,抱著寧可殺錯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想法將內衣店的東西每種都買了一點,然後再去給落月買了些衣服,鞋子和首飾什麼的,便開著車帶她回家了。
晚上到是有驚無險地度過,由於我公寓只有一個房間,所以我把床讓給了落月,自己則睡在了沙發上。去睡之前發現落月輕輕拉著我的袖子有點戀戀不捨的感覺,我笑了笑,把她的手從我袖子上拿了下去,砰地一聲在我身後留下了關門聲。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落月睜大著一雙大眼睛正趴在我臉邊看著我,有點迷呼地爬了起來,我快速地洗了個澡自己清理了一下,又把落月塞進了浴室,帶著小落月出去吃早餐了。
今天是學校的開幕日,當然並不是正式的上學日,但是每個學生都要到那裡報道,反正離‘生死’的系統恢復還有一天的時間,我閒著也沒事,便帶著落月一起去學校了。直接跳過了極度無聊的開學典禮,我看著手中的節目列表,其中有一欄稍微拉起了我的興趣。
今天就是學校的開幕日,同時也是學校各種俱樂部的招人時間。在今天,每個俱樂部將會對外開放。我拉著落月逛著學校,看著手中的地圖,我自然而然地先朝學校的散打俱樂部走去。
奇怪的是,散打俱樂部門前到沒有很多人在應招,門口站著一幾位成員,上面擺著一個擂臺,一位明顯是在受測試的成員在跟一位看起來十分精壯的傢伙對打。有點無聊地看了幾分鐘,這些傢伙的動作在我眼中簡直慢到了極點,隨便跳上臺跟其中一位測試員對踢了幾腳,這些傢伙就開始熱烈歡迎著我的加入了。也沒廢話,寫下了我的假名,文質彬彬的我帶著落月朝著‘生死’俱樂部奔去。
不出所料,生死俱樂部門前可是人山人海,其中在旁邊還開出了一個‘死神聯’報道處,那邊站著數位年輕人,看他們的樣子都一臉的自豪,而圍在他們周圍的人群都用著崇敬和羨慕的眼神看著這幾位明顯是死神聯的玩家,其中不乏MM在他們身邊嘰嘰咋咋,周圍人山人海,報名的人數不在四位數之下,看樣子似乎整個大學都在玩‘生死’。
笑了笑,我牽著落月站入了排隊之中。在我前面的這個傢伙的衣服的右肩上印了一個大大的獰猙骷髏,這就是‘風的亂舞者’在現實中發展的商業。由於死神聯越來越出名,冷傲和風也在現實中打響了我們的品牌。現在“SS”這個牌子已經成了金錢的代表,不說別的,一個小小的死神鑰匙扣也最起碼也要兩萬人民幣,更別說一件衣服了。
大家也許會覺得這很假,但是我可以拍著胸口告訴大家這一點也不誇張。就我鼻尖上這個鏡框已經花了我過千萬的人民幣,世界上很多超級名牌都不止這個價錢。一般人以為幾千幾萬塊買一個LV包包就很有錢了,其實真正的有錢世界是許多人沒有接觸到的。在高層中,一個鑰匙扣,一瓶香水,一個耳環,一個鼻釘甚至是一根菸都很有可能是別人一輩子的努力,這就是殘酷的現實。兩萬塊來買一個50克不到的鑰匙扣聽起來很誇張,但是事實卻是,這個誇張的品牌已經在中國極度流行,只要在一些稍微有點錢的紈絝子弟身上就能看到‘死神’的品牌出品,這無不是用大筆大筆的錢砸出來的。
當然,這些錢也非常美曰其名地投資到了‘死神慈善機構’,說白了就是’攻打日本基金會’的存款。冷傲和風一起建立了個‘死神’公司,與飛雲娛樂公司合盟之下,經過了幾位天皇明星和中央電視臺的極力廣播,‘死神’的品牌毫不費力地被打響,現在就算流浪在國外的留學生也無不是瘋狂地熱愛著‘SS’這個品牌,‘SS’公司大量的收入就是進口而來的。
記得曾經一次冷傲跟我說過我在‘SS’這個公司中擁有30%的股份,冷傲和風兩人一起拿了50%,而剩下的20%則上市賣給了股民,在上市的那一刻‘SS’牌的股票就在瘋狂的上漲,一直漲到了之前的30多倍之後才稍微緩了一下,現在維持在這個層面上時起時落。
帶著一絲微笑看著周圍熱鬧的人群,我心裡升起了一絲驕傲。我周圍的人全部都是死神的支持者,而且看那邊‘死神聯’的站臺,每個人都以進入了死神聯為榮耀,而且看著外人向他們投去的崇拜眼神,我頓時心中無比驕傲,這可是我親手扶持起來的死神聯啊,而且死神就是本人,這些都是我的支持者啊。是不是我的支持者也像這裡一般遍佈全中國呢?
落月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人群,問道:“哥哥,‘生死’是什麼呀?”
頓時,有如靜音炸彈一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