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算是世界上最有錢的人他也不敢和政府做對。
所以說,我今天幾算搬個幾百億走,明天日本還是照樣無恙,地球照樣轉。
對眾人微微一笑,我坐了下來。在這裡並沒有小芳坐的地方,所以她很自覺地站到了一邊。在日本女人的地位並不高,看看那個老人的情人,一樣地和他的保鏢站在一起,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小芳在這方面到是很自覺,從小在古老家族長大的她並沒有太強的同等地位的概念,男人天生就比女人高一籌,古時候的信念流傳到了現代,再傳到了她的腦中。
和孤獨求敗一起站在牆邊,我跟眾人客氣地打了個招呼,坐了下來。那個高大的武士看見我手中只有140個碧石幣竟然明顯地不削地哼了一聲,我不禁微愣,再看了看他的籌碼,乖乖的,竟然堆了十幾個紫紅色的籌碼!那就是十幾億放在那啊,這些人怎麼這麼有錢?
但是想想也不禁赫然了,世界上有錢的人太多了,我接觸到只是最低層的一些人,而我就是個井低之蛙,過了17年,我終於開始接觸到世界上最基本的一層了,那操控著世界上99%財富的1%的人。
“皮蛋兄,不必手下留情。最新情報所說山口組的總部就是日本政府洗黑錢和賺黑錢的地方,所以說這裡的錢都是日本政府的。你贏多少都不怕他們付不起,在這一點日本要對世界母機保持基本的信譽,所以你一點都不必擔心。萬一你把他們贏垮了,錢他們一定還是會付,因為在‘生死’中誰也逃不出世界母機的主宰,無非就是付了你錢之後他們會派人追殺你將錢拿回而已,但是我想你不必害怕這個問題。”孤獨求敗的秘聊傳來一個資訊,我看後不禁釋然,一開始還在想這個賭城怎麼有這麼多錢讓我贏,現在總算明白了,恐怕現在把日本贏得連開檔褲都穿不起將不再是個夢,呵呵。
微微地一笑,進來的時候門口的人已經自動將我手中的青色籌碼換成了4枚藍色的籌碼,一枚10碧石幣。我輕輕地朝中間拋了一枚藍色的籌碼,笑道:“開始吧?誰發牌?”
“贏的人發。”年輕人輕輕地笑了笑,丟擲了一枚藍色的籌碼。老頭子丟完籌碼後開始洗牌,我自己地看著他的手,發現他並不會任何手腳後放下心地暗自點頭,等著他給自己發牌。第一輪每個人都發兩張牌,然後才可以再要牌。
我得到的是一張黑桃K,底牌是一張紅桃K,因為在場我的面上牌最大,所以是我先叫。我笑了笑,丟擲了一枚藍色的籌碼,道:“加個藍的。”
“我跟。”老頭不緊不慢地道,接著妖豔的女人也跟,丟出了一枚藍色,少年也一樣。而最後倫到高大武士的時候,他笑著看了看自己面上的一張梅花3,道:“跟,我再加一枚藍色的。”
“跟。”我點頭道。老頭髮起了牌,最先發給我,給我丟過來一張方片4,我不禁苦笑了一下,高大的武士拿到了一張黑桃三,而這次老頭拿到了一張A,是他先說話。
“再加枚藍色的。”老頭道,丟出了籌碼。
“跟。”“跟。”“跟。”“跟。”大家都跟了下去,我瞄了一眼牌,大家的牌都不怎麼樣,除了武士表面上放著一個對子,其他的人都比較散,看來這次只有拼對的希望。
這次我又拿到了一張K,老頭則又是一張A。還是他叫先,皺著眉看了我這邊一眼,老頭丟出了一枚紫紅色的籌碼,道:“一枚紫色的。”
“跟。”妖豔的女人嬌笑道,丟出了籌碼,緩緩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豐滿的雙唇誘惑般地印上了酒杯的口緣,舌尖輕輕地吐了出來,非常性感地飲了一小口,旁邊的武士不削地撇了撇嘴,丟出了一枚紫紅色的籌碼。
輪到文靜的青年的時候,他輕挑起一根眉毛看了看手中的牌,微微一笑,將牌壓了下去,我心中不禁暗道:“好傢伙!高手!這樣的誘惑放在眼前竟然不拿,這個傢伙要注意。”賭桌上那些壓注壓的大的不是最強的人,最強的是能隨時放棄自己以壓的巨大籌碼而以免自己失去更多的人,這些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一般當人們下注下到一定的程度時,就不願意無緣無故地損失已壓的籌碼而失去理智地繼續壓下去,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能贏,然而往往輸得更多。真正的高手只會憑理智判斷而桌上的籌碼則分豪無法影響他的想法,看著這個文靜的少年,我知道我遇到了高手。
桌上都有著不成文的規矩,大家丟的籌碼不能超過極限,比如說我只有140個碧石幣的話,這就是極限,否則有人下150個,其中一人將無法跟足。老頭這一招明顯是想將我趕盡殺絕,我雖然沒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