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恥,陛下不認為這樣的貴族對於草原來說,太多餘了嗎?”
“大國師說得是!”
年輕可汗有些語無倫次的應道。
“好,既然陛下也認可,那就請允許老臣為陛下整頓一下這個朝綱!”
張仲堅雙眼冒出了凌厲的鋒芒,冷冷的道:
“來人,將這個廢物拖出去亂馬分屍,然後懸首示眾!所有的財產充公,所有的女人賣為奴隸!”
“不……,你這個外來的雜種沒有權力處置雄鷹的子孫!”
可能是自覺到死亡已經無可避免,哈爾裡克汗驚恐的大叫著,整個身體突然注入了一股莫名的勇氣,竟然試圖攻擊呼蘭的實權者。
“啪!”
骨頭清脆的聲響,被哈爾裡克汗臨死前的絕望哀號所淹沒,剛才站在塔樓門口如同木頭一般的活死人,突然在瞬間移動到了哈爾裡克汗的身邊,用身體擋住了哈爾裡克汗似乎根本無法對他產生任何傷害的攻擊,同時右手揚起,拍在了垂死掙扎者的腦門上,一眨眼的功夫便看到身材魁梧的草原大貴族整個人都枯癟了下來,瞬間變成了一具乾屍。
雙腿發軟,胸口發悶,嗓子裡更是洶湧著隨時都可能會噴射的怪異味道的液體,年輕的可汗駭然的面對著這一切——雖然他早就聽聞大國師手下有很多奇人異士,不過直到此刻才真正瞭解到這意味著什麼。
想到這裡,年輕可汗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似乎有些涼颼颼,而自己的身體則泛起了一陣莫名的顫慄。
“召令草原各部落,所有的貴族一個月之內必須帶領他們的部下前來軍隊報到,帝國必須從戰爭中獲取財富和威嚴,而貴族則必須在戰爭中證明他們有資格享受勝利的成果和受人尊敬的地位!”
相反於呼蘭可汗的面無人色,大國師卻絲毫沒有理會年輕可汗的心情,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原本應該由可汗才有權力下達的命令,然後方才轉首,毫無誠意的向年輕可汗確認剛才的命令。
“一切……一切都由國師做主!”
年輕可汗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朕……朕有些累了,如果國師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朕想回去休息一下!”
“恭送陛下!”
張仲堅毫不客氣的立刻說道,顯然已經沒有了任何挽留年輕可汗的意思。
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年輕的可汗如同逃避瘟疫一般的快步向塔樓的出口走去,然而就在即將離開的時候,卻聽見背後大國師令人心絃繃緊的聲音再次緩緩的傳來:
“陛下要注意身體啊!”
“多謝……多謝國師關心,朕知道了!”
彷彿被鞭子抽了一下,年輕可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在一個踉蹌幾乎摔倒的狼狽中終於遠離了這個他認為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
“膿包!”
望著年輕可汗離去的身影,張仲堅身邊的少女不屑的評價道。
“不要輕視任何沒有被你完全打倒的對手!”
回應著少女的行為,大國師表現出了長者般的諄諄教誨。
少女調皮的隔著面紗撇了撇嘴,轉移了話題:
“國師,如今燕南天被殺之後中原的那些貴族們幾乎炸開了鍋,為何您不乘此機會讓他們繼續的自相殘殺,反而用兵西部迫使風雨把軍隊調回去!”
“哈哈,這個問題還是韓讓來回答你吧!”
呼蘭帝國的大國師雙手揹負,注視著塔樓外遼闊的天地,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師妹,你不覺得這正是大國師的高明之處嗎?”
一直陰沉著臉的年輕人則立刻接過了話題:
“在聖龍帝國風雨太強大了,如果他的軍隊還存在於聖京,那麼神州的諸侯們就算內心再憤怒,也不敢輕易挑起戰端,充其量不過是一些少壯派和偏激者的妄動……”
“所以要將風雨的軍隊調開,以便中原的天子和諸侯有膽量對風雨下手?”
少女打斷了年輕人的話,嘲弄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
韓讓如同對寵溺的妹妹一般有些無奈的繼續說道:
“這只是我們最希望出現的一種情況,不過應該是最不可能出現的,否則風雨也不會這麼聽話的調動。但是,我們這麼做至少達到了三個目標,首先是恢復了帝國由於內亂而在西域和大陸公國逐漸喪失了的威信和號召力,其次則分散了風雨的力量,讓他不得不面臨他需要使用力量的地方出現力量不足從而引起惡化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