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對這些僧侶的禽獸行為憤憤不平。
“夫人,在下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在鄉村竟然還有這樣的風俗,這些出身首陀羅的女孩,從降臨人世的第一天起,便註定了成為所謂的聖女,被送入寺院供那些僧侶們姦淫,一輩子都不可能嫁人,太慘了,太慘了!難怪當聖龍人殺過來的時候,很多印月人都是袖手旁觀,甚至還加入到聖龍人的一邊!”
考拉比頹喪地說道。
他除了同情這個遭遇悲慘的少女之外,更為自己所為之奮鬥的王國竟然有如此黑暗的現實而痛苦。
“哼,這些畜生,姐姐,我們去燒了這寺院,一切由塔絲來承擔!”
塔絲郡主同樣憤憤不平地說道。
“妹妹……”
辛娜略略猶豫了一下,雖然心中也同樣氣憤,但是相比起出身貴族的塔絲和考比拉,她早就聽說印月半島的鄉村甚至一些城市,數百年來都一直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因此聽說這件事情後顯然比兩人冷靜得很多。
然而就在辛娜權衡利弊之際,卻見遠處傳來了刺耳的炫耀。
地動山搖的喊殺聲中,穿越飛揚起來的塵沙,一支軍隊朝這裡氣勢洶洶地撲來。
未等辛娜和塔絲表露自己的身份,慘烈的戰鬥便已經發生。
兵刃激烈的碰撞,傳遞出清脆的聲響;喊殺自喉間迸發,平添了殺戮的血腥。
屍體撲倒土地,鮮血飛濺半空,一切的一切,都在戰鬥中用死亡來終結。
只是轉眼之間,便已經有近百具屍體永遠的倒在了土地上,然而更多計程車兵從村莊和別處蜂擁而來,遠征軍的戰士雖然來自各地,但是連番的勝利讓他們趾高氣揚,絕對不允許同伴的失敗玷汙了遠征軍的榮譽,因此在發現此地竟然有人敢襲擊自己戰友之後,便紛紛源源不斷地趕來,將武功高強然而人數不多的錫克教武士逐漸壓制在了馬車附近。
“是遠征軍的印月奴兵和高唐僧兵?”
辛娜暗自苦笑。
她顯然沒有料到,這麼快便會引來遠征軍的主力,更沒有料到,對方竟是如此兇殘,根本就不容己方有任何解說的餘地,便已經大開殺戒,分明不準備留下半點活口,難怪塔絲之前說聖龍遠征軍正在忙著享受自己勝利的成果,就這麼一件事情,便已經看出,勝利之後的聖龍遠征軍,的確處於一種極度渙散的瘋狂劫掠之中。
只可惜,這件事情,卻是要用自己的生命來驗證,混亂的局面,顯然已經沒有了任何非武力解決的方法,而武力的解決,卻顯然是自己這一邊佔據絕對的劣勢。
自嘲的微笑尚未完全浮現在嘴角,塔絲的心中便已經有了一種死亡的覺悟。
“住手!”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遠處傳來了一聲威嚴的怒喝。
刀起,頭落,血流。
陽光下,一員全身盔甲的戰將披著金黃的餘暉飛馳而來,率先殺入了戰團之中,所到之處無不披靡,緊隨其後的則是一隊同樣精銳勇猛的騎士,同時令那些士兵膽戰心驚的話語也傳了過來:
“這裡是總督夫人,和前往聖龍帝國拜見宰相大人的錫克教貴賓,誰敢動手?”
凌亂的羅帳下是狼藉的大床;而橫躺在床上的,是雪白豐腴的軀體。
李逸如披衣而起,離開了剛才瘋狂的地方,旺盛的慾火早已經熄滅,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茫然。
“總督大人,莫非嫌棄金姬?”
手枕著頭,腿屈起,身體半靠在床背上。
美人的聲音,帶著一種楚楚可憐的柔弱,一絲自怨自艾的憂傷,讓人情不自禁的憐惜。
“說吧,你想要什麼?”
李逸如卻有些不耐煩地質問。
剛才無法用理智來抑制的衝動,讓他頗有些懊惱。
一直以來,他都敬佩並且刻意模仿著風雨,其中也包括了風雨的理智和剋制,因此他十分惱火自己居然會被美色所迷。
“我想要什麼?我能想要什麼?”
似乎被李逸如冷漠的話語給激怒,海棠春睡的美人突然坐了起來,順手披上了薄薄的輕紗,起伏著暴露了大半的雙丘,激動地說道:
“在這個亂世之中,金姬便只是區區的浮萍,所能夠做的便只有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著生命的安全和生活的舒適,總督大人您一定很看不起這樣的金姬吧?但是這和您在戰場上用敵人的鮮血來贏取自己的勝利,用敵人的死亡來保全自己計程車兵,又有什麼分別?”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