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的捍衛了帝國和風雨軍在戰場上獲取的利益。
“辛苦了!”
雅龍拍著江葦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是由衷的。
他不知道自己西路軍的戰友在進入緬邦之後會遭遇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他很明白,在戰場之外更為複雜的利益角逐中,單靠自己是絕對無能為力的——在這片千里之外陌生的土地,由於距離,所以很大程度上自己便是至高無上的君王,不得不處理戰爭之外的幾乎所有事情。
這種統籌全域性的位置,讓原本專注于軍事的年輕人在面臨棘手的麻煩同時,也感悟到了政治的威力,以及戰爭並非解決一切的真諦。例如在默許丁義山在聖龍和麥堅之間左右逢源的決策上,如果僅僅是一名碧蛇軍都尉,他一定會非常不滿,認為這簡直就是在侮辱和不信任風雨軍的戰鬥力;然而作為佔領軍的最高統帥,他卻切身的感受到其中的好處——至少可以減輕麥堅艦隊對於駐紮在交趾的佔領軍的直接威脅。
所以,現實終於引導雅龍明白了,也許他能夠非常輕鬆的下令消滅一個村子;也許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敵對的貴族人間蒸發,但是他肯定無法應付那些面帶笑容心藏殺機的盟友,他也不知道如何避開外交方面隱蔽然而危險的陷阱。
和獨眼的洛信不同,獨臂的雅龍雖然更為年輕,但是卻在戰火中成熟,理智和縝密的生性甚至讓他比桓炎更象兄長,所以他並沒有歧視和懷疑這個中途加入風雨陣營的燕字世家書記官,也沒有絲毫擁有權力之後所慣常擁有的自大和虛榮,而是在承認了自己某方面無能之後,爽快的將足夠的權力交給了江葦。
隨後,年輕的佔領者,便開始投入他所拿手的軍事行動中去,調動著他手頭主要由巴蜀、大理人組成的五萬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