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秋,猶如喪家之犬,手無實權,英雄無用武之地,有張兆坐鎮聖京,我可沒有半點的擔心!”
��“那叔父憂慮的是……”
��燕耳怔了一怔,萬萬沒有想到燕南天對於東面公孫世家組成的討燕聯盟竟是如此的評價,心中更是不解燕南天倉促退兵的道理。
��關於此次燕南天在涼城夜戰之後的撤退,一直有兩個傳言,一是因為公孫無用在後方的蠢蠢欲動,二是因為缺少糧草。
��作為燕家軍的高階將領,燕耳對於第二個理由根本就嗤之以鼻,他自然清楚儘管大軍確實在糧草方面有些緊張,但遠遠還沒有到因為缺糧就退兵的地步,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就千里遠征的話,燕家軍也何以妄談爭霸天下。因此,缺少糧草的理由,恐怕甚至連敵對的風雨都不會相信,只是出於一種非常奇怪和詭異的原因,竟然成為如今對抗的兩大陣營共同的主流說法,然而在燕耳的心中則深信肯定是前者促使了燕南天心存顧慮的撤退,這也因此讓年輕人一直都盤算著如何在合適的時候犯顏直諫,力陳公孫無用不過是蘚疥之患,燕家軍當前的大敵,是也只能是擁兵數十萬坐鎮涼州的風雨,既然已經出兵了,那就只有決一生死,容不得半點退縮的餘地。
��卻沒想到,這一切都錯了,錯得離譜。
��燕南天的撤退,自然不是為了糧草,但也絕對不是因為公孫無用,在這些自己視野所及的更遙遠之處,一定還有著更為鮮為人知、更為陰暗隱諱、更為錯綜複雜的因素,在暗暗的影響著天下大局。
��燕耳這才發現,原來燕南天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