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廖就是這樣一個魔王——至少在風雨軍上上下下將士和百姓的心中。
皇甫風的死因很簡單,戰場的臨時營地目的只是暫時性的收容一些戰俘,因此非常簡陋,僅僅是就地搭起的帳篷,免不了地上有一些稜角犀利的石塊,以至於這位至今擁有著聖龍帝國門下省侍中並世襲王侯地位的皇甫世家的要員,就是這樣腦袋撞在了其中一塊大石頭上死了。
由於皇甫風的地位特殊,所以在安置他的時候特意給了他一座單獨的營帳,而不是和其他戰俘混雜在了一起,因為如今反而很難說得清楚到底是這位皇甫大人突然想不開自己撞到了這塊石頭上,還是有人潛入進來加以逼死。
“這段時間有誰進來過?”
魏廖揹負著雙手,掃視著那十幾名負責看守計程車兵。
沒有人回答。
“啊!”
揮手之間,一名士兵毫無預兆的被一劍穿心。
動手的是夜霧。
在玉門關養好上之後,這個前崆峒派的弟子被調到了魏廖的身邊。
也許是經歷過了生死的煎熬,又或者是參加了殘酷的殺手集訓,夜霧的出手非常冷酷和穩健,全然不在意這麼揮手之間結束的是一條生命。
“這段時間有誰進來過?”
血腥過後,血衣衛統領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重複剛才的問題。
沒有人回答。
同樣的情況發生了,又一名士兵遭遇了同樣的下場。
倖存者開始戰慄,甚至有人哭泣。
“魏統領,風侯召見!”
對於倖存計程車兵們來說,這個時候進來的金岑,簡直就是救命的父母,連帶著自然也要對風雨感激涕零。
冷冷的凝視著金岑很久,魏廖方才淡淡的說了一聲“遵命”。
“就這麼結束了嗎?”
當良久之後終於等到魏廖從風雨臥榻的馬車上出來——這裡也是風雨在戰場上的臨時指揮部,夜霧有些懷疑又有些不甘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你會問這句話,只能證明你還不夠成熟!”
血衣衛統領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是這句話卻足以讓年輕人羞慚得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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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涼城的危局
第十七集同室操戈第七章涼城的危局 若干年後有很多人指責風雨有時候太過於心軟,尤其是這一次皇甫風可疑的死亡居然沒有追查到底,分明是一種姑息養奸的做法,但是一直跟隨在風雨身邊的金岑卻明白,此時的聖龍帝國西北定涼侯根本就沒有閒裕來慶祝自己剛剛獲得的勝利,當然也更沒有時間、精力和興趣在當時那個極其微妙的關頭來處理這麼一個有可能引發無法控制的後果的皇甫風死亡案件。
一切源於錦州的失守。
南線大捷之後的風雨軍遠沒有到高枕無憂的地步,事實上還面臨著比戰前更為嚴峻乃至於存亡一線的局面。
“白起將軍前日遇刺重傷,無法指揮作戰;接替指揮的耶律統領則一時輕敵,被燕家軍誘出城池遭遇伏擊而損失慘重。燕家軍旋即乘勝追擊,陳良叛變開城,以至於錦州防線全面崩潰,於昨日夜晚失守。我軍損失三萬餘人!”
當金岑彙報東線戰況的時候,風雨剛剛坐到自己專屬的馬車上準備離開這個已經取得了輝煌的戰場前往涼城,所以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即便是大名鼎鼎的聖龍帝國西北定涼侯,也唯有目瞪口呆的愣了半響,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直以來,錦州都是至關緊要的軍事重鎮,經歷了呼蘭人的南侵、龐勳的造反和燕南天的威逼,都始終未曾陷落。此次風雨之所以統率主力先行解決皇甫世家,除了因為想充分利用皇甫世家內部鬥爭和皇甫華貪功冒進製造取勝良機之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則是考慮到有錦州作為風雨軍防線的前沿,無論如何也能夠把燕家軍多拖住幾天,卻萬萬沒有想到僅僅這麼幾天居然就這麼輕易的失守了。
這不僅讓風雨一時間無法接受,更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了整個風雨軍計程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