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弓箭,手持著刀槍,向營地蜂擁而來。
「準備戰鬥!」
褚頻在第一時間跳上了起來,一邊大聲喊叫著提醒自己計程車兵,一邊拼命的往營帳裡衝去。
他清楚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抓住那個郡主,然後拿這個女人作為人質,這樣還有可能保全風雨軍戰士的性命。
可惜為時已晚,在營帳周圍早就出現了幾十個印月士兵,簇擁著那位郡主。
褚頻狠狠的砍倒了兩名士兵,但是更多計程車兵圍了上來,根本沒有讓他衝殺過去的機會。
而與此同時,四周也響起了短暫而又劇烈的打鬥聲。
風雨軍將士雖然個個英勇,但是這些天疲憊不堪,再加上寡不敵眾,很快就被人數眾多的印月人壓制了。
「快突圍吧!」
在不遠處向褚頻喊叫的正是車三,富有作戰經驗的他一發現事情不對,就立刻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跑去找到了戰馬。
此時他正騎在馬上,掄著一把大砍刀,殺了好幾名印月計程車兵,後面則是匆匆聚集起來的十幾名倖存風雨軍戰士,藉助著戰馬的速度和衝擊力,發揮了騎兵的優勢,倒是所向披靡,遊刃有餘。
褚頻在一名士兵的幫助下,也騎上了戰馬,朝敵人的空隙處突圍。他麻木的揮動著兵器,任憑戰馬賓士,自責充塞了心頭。
事情很明顯,是自己的一念之仁,使得部隊行蹤終究洩漏了出來,為自己的部下帶來了滅頂之災。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為什麼軒轅軍校的教官非常強調那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最大殘忍。」
這的確是每一個軍官都必須明白和牢記的;而這一次,身為這個團隊的首領,他的確是非常失職。
這個時候,印月人開始改變了戰術,一隊隊計程車兵半跪在地上,開始輪番射箭。在一陣陣破空的箭絃聲中,密集的箭矢穿越夜空,飛速的射了過來。
跑在後面幾名戰士的身上還有他們的坐騎,瞬時間如同刺蝟一般。
其他風雨軍戰士們的戰馬,也紛紛被前方顯然早就預備好的絆馬索給絆倒,褚頻等人不得不落到了地上,一邊揮舞著兵器抵擋弓箭,一邊緩緩的後退,而印月計程車兵則已經開始從兩翼包圍了過來,顯然是要全殲自己的團隊。
「大人小心!」
突然間,一名戰士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射向褚頻的箭,自己卻陣亡了。
「不!」看著戰士臨死前瞪圓的雙眼,褚頻大喊著一把抱住了那名戰士的身體,撲倒在地上,卻已經無力迴天。
「啊,他***!」
正在這個時候,卻見車三肩膀上也中了一箭,手中揮舞的大砍刀不由得緩了下來,就在他罵罵咧咧的時候,弓箭從他防範的漏洞中鑽了進來,先是射中了他的胸膛,然後又是眼睛、頭顱,再是手臂、大腿,還有身軀,就一會兒的工夫,整個人就彷彿成了箭垛一般,而褚頻原本想喊的「趴下」都還沒來得及出口。
「不要放箭,捉活的!」
清脆的聲音在夜空中格外的響亮,雖然背對著天、頭埋在地面上,褚頻依然聽出了正是那個印月女人的聲音。
隨著這個喊聲,印月人停止了射箭,開始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
數著腳步聲,等到印月人臨近的時候,褚頻猛地從趴倒的草叢中跳了出來,大喝一聲:「殺你個王八蛋!」就朝那些印月人殺去。
幾乎與此同時,還有三名倖存的風雨軍士兵,都是由於及時趴下而沒有中箭,如今也和褚頻一樣,奮勇的殺了過去。
「老子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這句話是以前老兵教給褚頻的,如今則成了褚頻意識模糊之前唯一的念頭。
「你醒了!」
當褚頻強忍著渾身上下的疼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穿著淡黃色絲綢的印月女郎,長長的髮絲隨意的披在背後,彎月般的眉毛顯得有些俏皮,流動的眼波猶如一泓秋水,高挺而又小巧的鼻子和櫻桃小嘴令人遐想連篇,額前動人的那一點紅,更是有著無法掙脫的誘人,如同畫龍點睛般的平添幾許風采。
「這次襲擊是你這個妖女做的手腳吧?」
褚頻立刻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確定,但還是想從對方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不錯?是我乘你們不注意,悄悄吩咐了那些村民,也是我一路上故意留下了線索,幫助這些士兵找到我!」印月的少女猶豫了一下,馬上恢復了坦然,正視著褚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