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封住穴道,分離傷口,稍稍減輕痛楚?尼瑪,還莫怕?莫怕才有鬼!
“噝……”就在我心驚膽戰,暗自腹誹之際,突然感覺肩膀一麻,一根銀針已經趁我不備,捻進了傷口右側的穴位上。
就像被螞蟻叮咬了一下似的,說不上很疼。但一想到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我還是忍不住怕的額頭直冒冷汗。
“別緊張,一會就好。”
“等等!我想喝口水!”眼見著三根銀針都扎完了,老者這麼說著就要去拿刀片,我心裡一慌,衝口喊道,“我口渴,讓我先喝口水!”
明知是垂死掙扎,但哪怕是拖延一分鐘也好。
“清理完傷口,再喝也不遲。”然而就連這麼小小的一個請求,都被某人無情的拒絕了,“老先生,請繼續。”話落,鳳淵便面不改色的伸出空著的右手,緊緊的扣住了我的手腕,以防等一下我會掙脫。
“是,鳳王大人。”得到鳳淵示意的老者,豈敢怠慢。將刀片在燭火上一烤,就神情異常專注的湊近我的傷口處,將刀片貼了上來。
“啊!”幾乎是同時,在刀片硬生生劃開傷口的一瞬間,我抑制不住的從嘶啞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慘叫。別問我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估計凌遲也差不多就這程度了。
隨著老者的刀片不斷的將傷口分離,我整個人也因為極度的痛苦在瑟瑟發抖。很想逃,很想跑,偏偏身體被鳳淵按在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
眼角迸出的淚水,讓視線視線所及,模糊一片。偌大的一個客廳,頓時被籠罩在一股淡淡,猶如鐵鏽一般的腥甜裡。
“小紅葉,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小白在一旁看的心有不忍,卻束手無策,只能乾著急,“想想五天以後,你的手又能跟以前一樣了,你現在可千萬得撐住啊!”
說的倒輕巧!儘管心裡清楚,小白也是為我好。但現在這個時候,我哪裡還有閒工夫去聽這些。一邊疼的“噝噝”抽冷氣,一邊下意識的衝他翻了個白眼。
“老先生……”實在疼的不行,我咬著牙,艱難的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您確定,這銀針……有效果?”假如有效果的話,那要是沒有這三枚銀針,我現在是不是直接給疼暈在地上了。
“這個……因人而異。”見我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老者的額頭也跟著沁出了一層密密的冷汗,“老朽只是盡力而為,小紅葉姑娘莫怪。”
所以,我剛剛是白捱了三針嗎?
“啊……”結果剛這樣想著,刀片不知道是碰到了經絡,還是斷骨。總之剎那間像被鋸子鋸開了一般的痛楚,跟導電一樣蔓延到樂我身體裡的各個角落,簡直叫人毛髮倒豎。
然而嘶聲力竭的嚎叫剛喊到一半,就隱約聽到耳邊驀地響起了一聲,某人既剋制又無奈的嘆息:“壞東西,這便是你撒嬌的伎倆?”
什麼?下一秒,也不等已經痛的渾渾噩噩的我,去弄明白這句話裡的意思,只感覺眼前突然一暗,嘴巴冷不丁就被一張既熟悉又陌生,冰涼而柔軟的唇給牢牢噙住了。
“唔!”原本歇斯底里的聲音,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頓時給悉數堵了回去。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那雙被無限放大,如星光一般璀然的雙眸。腦子好像變成了一鍋煮不開的漿糊,“突突”冒著白泡,越來越混沌。就連手臂上撕扯神經的痛,在這一刻,也彷彿完全感覺不到了。
“老先生,您別幹看著,當心手上的刀。”耳邊傳來小白不太真切的說話聲。
“噢噢!”緊跟著又聽到老者如大夢初醒般回應了一句。
“噝……”根本來不及反應,隨後手臂上再次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即便嘴巴被上方的蛇精病堵得嚴嚴實實,我還是剋制不住的,從牙齒縫裡溢位了一聲痛呼。
“連這樣,都還能分心麼?”正痛的眉頭打結,冷汗森森的往上冒,氣息交換間,就聽到某人低不可聞的輕笑了一句,“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辦法,什麼辦法?根本不給我任何思考的餘地,話落,這個蛇精病就趁人之危,將自己冰涼好似靈蛇的舌頭,一下子探入了我因為疼痛,而顯得過分灼熱的口腔裡。
像是惡作劇一般的,明知道我現在無力反抗,還特意放緩了自己舌尖上的動作。一會慢悠悠的掃過我的上齒貝,一會兒又細細的劃過我的口腔內壁。甚至到最後,索性整個纏住了我的舌尖,迫使我和他展開了一場,既煎熬又難忘的追逐。
“鳳……嗯!”一邊是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