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有所不知。”聽冥後把話說完,臉上始終都沒有什麼表情的閆重烈終於抬起頭,語調不緊不慢的開始解釋起來,“母親不是一直都氣惱這個丫頭牙尖嘴利,冥頑不靈麼?”
“沒錯!”似乎想到了之前我不受教化的樣子,冥後忿忿的應聲,“即便是我將她的手敲斷,將她的指甲全拔了,這個臭丫頭也依然嘴硬的很。”
“非但不肯跟我求饒,居然還敢反過頭來教訓我!”
“如此便是了。”閆重烈這麼說著,視線越過冥後,落到了我這邊,“都到了那種地步,她都不肯向母親求饒,說明對付普通犯人的一套,對她不適合。”
“不僅不適合,若是把人給折磨死了,不就不好玩了麼?”這樣冷虐的話從閆重烈的口中說出來,稀鬆平常的好像在跟他老媽拉家常一樣。沒有去刻意的渲染語氣,卻讓聽的人覺得脊樑骨一麻,無端端從腳底升上來一股寒氣。
“那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母親是否有聽過一句話,叫做……”說到這裡,閆重烈故意一頓,隨後才繼續開口說道,“殺人,誅心。”
“比起敲斷她的手,拔掉她的指甲,或者殺了她……”
“似乎滅了她的傲氣,讓她從此以後變成我們閆家一條言聽計從的狗,會讓人覺得更有成就感。”
一百九十八、這人腦袋有坑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聽了閆重烈的話,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緩過神來。原本以為他雖然冷虐殘暴,但大部分是受他的老媽影響,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結果事實證明,他只是青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