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閆重烈顯然沒料到我會當著他的面睜眼說瞎話,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隔了幾秒鐘才氣急敗壞的打斷我:“明明是你砸了茶樓,還打了阿豹他們,現在居然敢倒打一耙,汙衊我非禮你?”
“既然閆王大人提到砸茶樓的事,那麼我問一句,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和你的手下起衝突,繼而砸了茶樓麼?”說話間,我將目光轉向了冥後,“至於我一個弱女子,是否真的能夠打得過閆王五大三粗的手下,我想冥後應該自有判斷吧?”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會和阿豹他們起衝突?”聽了我的話,冥後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而我也料定她會避重就輕這麼問,便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當時我去茶樓喝酒,正好撞見了閆王大人的手下,阿豹他們三人。”
“他們見我生的有幾分姿色,就攔住了我的去路,意圖不軌。當時那個肥頭大耳的說,要將我們獻給閆王大人,還說等玩夠了,再把我們帶到他的飄香園去,他們兄弟三人好打撈一筆。”
謊話的最高境界,不是說的有多麼生動,而是半真半假,虛實難辨。這些話裡的後半部分情況,想必我不說,冥後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兒子整天都跟些什麼人混在一起。
一百七十一、正中下懷
“你胡說,阿豹他們根本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話一出口,反應最激烈的當然是閆重烈。
他用手狠狠撩了一把酒紅色的短髮,往前衝過來幾步,陰冷的目光恨不得從我身上剮下三斤肉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
說著手已經朝我伸了過來,想要掐我的脖子。
“你怎麼篤定阿豹他們沒有這麼說過?”不等他的手碰到我。鳳淵已經不動聲色的移了一步,擋在了我的身前,與此同時,我也打斷了閆重烈的話,繼續說道,“還是你知道。他們說了別的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閆重烈見鳳淵擋著,而冥後也怕他沉不住氣會壞事,便順勢拽住了他的袖子。無奈之下,他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只能退回到原處。
我見狀,在心裡冷笑了一聲。他當然知道阿豹他們沒有說過這些話,但是那又怎麼樣?難不成讓他說,阿豹他們實際上是在茶樓裡罵鳳淵是雜種,私生子?這話一傳出去。不是正好陷他自己於不義嗎?
見閆重烈被噎的氣結,我抿著嘴巴,神色淡定的對上冥後陰冷的視線,接著之前的話往下說:“阿豹他們三人抓住我之後,就將我送給了閆王大人。但因為我不肯屈服,在反抗中,被閆王大人用匕首刺傷。”
“好不容易豁出性命逃出來,閆王大人怕我將此事傳出去,又派阿豹他們來殺我滅口。”我一邊說著,一邊臉上露出萬分驚恐的表情,“當時被逼走投無路的我已經氣息奄奄,就在這時,正好撞見了前去百花園品茶的鳳王大人。向我問明原委後。他才把我帶回府中醫治。”圍撲場號。
“不僅如此,他還好言相勸,讓我顧忌閆王大人的聲譽,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
說到這裡,我故意一頓,神色頗為愧疚的望了一眼鳳淵:“只是不曾想,因為我卻給鳳王大人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我實在不忍心他受人無賴,也顧不得女兒家的名聲,才據實向冥後稟報,望冥後還我一個公道!”
“你怎麼證明,閆兒他真的非禮了你?”話說到這份上,冥後想不理會都難,她一邊問我,一邊用眼角瞟了一下自己的兒子,似乎也在掂量我這話裡有幾分真假。
“那閆王大人又怎麼證明他沒有非禮我?”我勾了下嘴角。不答反問。
“阿豹他們可以作證,我根本就沒有非禮你!”閆重烈據理力爭。
“哈哈!”一聽閆重烈的話,儘管身上疼的連太陽穴都在突突直跳,我還是仰著脖子誇張的笑了幾聲,“阿豹他們是你的人,自然為你說話。”
“這就跟我讓鳳王大人證明,我不是他的人,沒有受他的指使來刺殺你一樣,你們願意相信麼?”
“那還有茶樓裡的人,他們都看見了,能為我證明!”閆重烈稍加思索,便理直氣壯的反駁我。
“是啊,他們都看見了。”傷口滲出來的鮮血,已經將青色的絲綢衣衫染紅了一大片,我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讓意識又清醒了幾分,繼而順著閆重烈的話說道,“他們看見你將我推下樓,又看見你將我按倒在桌子上,還看見你拔出匕首威脅我。一直到最後,你行兇不成,還派人追殺我,他們全都看見了。”
“當然……看見又如何,憑閆王大人的本事,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