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的火星。這所有的一切,都無聲的勾勒出了整個冬夜裡,最隱晦,也最安靜的一副畫卷。
我定定的看了一眼,隨後轉過頭。抬腳邁上右側的石階,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鳳淵,你怎麼在這裡?”不料,才走了沒幾步,低頭趕路間,腦袋冷不丁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胸膛上。詫異的抬起頭,發現不是別人,正是自家蛇精病。
看他席捲著一身寒氣,手上拿著一件暗紅色的毛絨大斗篷,我狐疑的問:“不要告訴我。你一直站在外面等我?”
“你說呢?”鳳淵不答反問,昏暗的光線下,臉上是不置可否的笑。說話間,雙手一揮,“撲啦”一聲,厚實的斗篷開啟來,已經將我整個罩住,裹得嚴嚴實實。
我一聽鳳淵這語氣,心沒來由的往下一沉。想到剛才在林子裡發生的一幕,多半是被這個蛇精病看到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沈白鱗根本沒什麼,與其心虛瞞著鳳淵,讓他胡思亂想產生誤會,不如主動招供,獲得他的理解。
想把,我稍稍從鳳淵的懷裡退出來一點。也不避諱,目光定定的看向他的眼睛:“鳳淵,其實我和……”
“沒關係,我知道。”結果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鳳淵伸手一攬。重新摟進了他的懷裡。低迷的語調,即便看不清此刻他臉上的表情,也不難聽出來,心情很不錯:“外面冷,回去吧。”
話落。不等我反應,便夾帶著我,繼續往前走去。
“誒,你不生氣?”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個變得這麼反常?沈白鱗忽冷忽熱,像個電線短路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