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逛街,一邊又暗搓搓的派人跟蹤我們,這麼做,有意思麼?”
“有。”鳳淵想也不想的回答,“我不會允許,像之前那樣的事,再發生第二次。”
儘管鳳淵沒有明確指出“那樣的事”指的究竟是怎麼樣的事,但幾乎是同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他說的,是上次閆重烈在他外出去狐族辦事,趁機將我抓走的事。
“既然如此,那你派去的人,看到我被那個紅毛鬼欺負,怎麼也不出手幫忙?”兩人說著說著,話題莫名其妙就被轉移了。
“以後要面對的困難還多得是,假如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來,以後……總有你這隻小野貓哭鼻子的時候。”說到“小野貓”三個字的時候,鳳淵的嘴角雖然勾著一抹笑意,但眼神卻冷的像數九寒冬的冰,叫人忍不住發顫。
二百五十二、認清
“我,我知道了。”我不禁往後縮了下脖子。之前因為青雪的事,而理直氣壯質問鳳淵的口氣,瞬間變成了小綿羊:“下次,我不會再故意騙你和小白了。”
“下次?”對方指骨分明的手,提著杯蓋的動作一滯。抬起眼簾,幽幽的問道。
“不不,絕對沒有下次了!”我趕緊識相的保證。
“所以,要看一個人是否說謊,是否誠心改過,並不能靠賭咒發誓來判斷。”察覺到我的心虛,近在咫尺的人瞭然的眯了一下雙眸,惡趣味的笑了。
也不再對我之前向他隱瞞閆重烈的事,多加追究,而是又一次將話題轉回到了青雪的身上。“這世間,唯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