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話一出,閆重烈就對站在一旁候命的絡腮鬍使了個眼色。對方會意,彎腰從長靴裡抽出了一柄匕首,畢恭畢敬的遞到了他手中。緊跟著寒光一閃,一柄兩指寬,和我的楓稜差不多大小的利刃就出現在了我眼前。
“唔!”與此同時,當我的注意力落在匕首上的時候,閆重烈已經胳膊一壓,炙熱的手掌就死死捏住了我的臉頰。
“你不是能說會道嗎,把舌頭割了,應該就安靜了。”這麼說著,閆重烈故意用冰冷的刀刃,在我的臉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來回摩挲著,“和小命相比,割一條舌頭,可是划算的多了。”
划算你妹!既然划算,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的舌頭割了!
我死死的盯著他手中的匕首,由於臉被捏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裡拼命的咆哮。
一百六十四、脫身
“怎麼,在舌頭被割下來之前,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見我不吱聲,閆重烈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我盯著他的眼睛,仰面躺著,無聲的翻了個白眼……我嘴巴被你掐的一動都動不了。你要我說什麼?
就算退一萬步來講,能說話又怎麼樣?我要你不要割我的舌頭,把我放了,你能答應?既然不能答應,我又何必浪費口水?
“看樣子你真的不打算說點什麼,那我也不好強人所難。”見我這樣。閆重烈也不惱,只是陰惻惻的勾了一下嘴角。
隨著他的說話聲,那冷的毫無溫度的刀刃,跟著從我的臉頰上,故意一寸一寸,無比緩慢的滑到了我的嘴唇邊:“乖,沒事的,這刀鋒利著呢,不會讓你痛苦很久。”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