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攝人心魄,稍不留神就會一頭栽進去。
而對於“老婆”這個稱謂,我屢次抗議無效後,也懶得多費口舌,破罐子破摔由他去了。但這卻在不知不覺中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聽他叫一兩次還好,但天天聽,每天不下幾十遍,連續聽三個禮拜,竟然形成了可怕的條件反射。
說的簡單通俗一點就是,我居然對這個稱謂習慣成自然了。現在鳳淵一叫“老婆”我的大腦就會下意識做出反應:就是在叫我,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這一點之前還沒意識到,直到前一天睡覺前,正迷迷糊糊快熟的時候,鳳淵突然毫無徵兆的湊到我的耳邊低聲道:“老婆,親一個。”
然後我就不假思索,無比順從的嘟嘴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幾千分之一秒後,我睜開眼睛,睡意全無……臥槽,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接下來的整個晚上,我都被鳳淵禁錮在懷裡,一動也不能動。因為只要他一放開,我就會分分鐘掐死腦子進水的自己。
從回憶中醒過神,我癟癟嘴,半真半假的說道:“我在想,怎麼把肚子裡的小雜種解決掉。”
“壞東西,你儘管嘴犟,我自有辦法整治你。”說著,整個人就欺了上來,也不給我掙脫的機會,手掌一用力就把我的兩隻手都扣在了頭頂上,“總是這麼一副牙尖嘴利的樣子,將來少不了吃苦頭。”
說起牙尖嘴利,誰比得過你老人家。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就這德行,你愛理不理。要看不順眼,儘管捲鋪蓋走人。”
“所以今天我要教你學會,服軟。”話音剛落,他的另一隻手就整個覆在了我的胸前。我感覺渾身寒毛骨都豎了起來,張口就要罵,不料被他搶先一步,用冰涼的唇給堵得嚴嚴實實。
“唔……”我使勁蹬著腿,想把他踹下去,就見他眯了下眼睛,眸光裡閃過一絲邪魅的笑,雙腿立馬沒有知覺了。尼瑪,又是這招,你不膩我都嫌膩了。
然而此刻不是討論膩不膩的問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變得越來越奇怪。好像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燒,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吻,這把火也在越燒越旺。
不帶溫度的手掌已經伸進了T恤裡面,惡作劇似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從我的腹部劃過,讓我整個人都在抑制不住的戰慄。我想逃,偏偏他冰涼的舌尖不肯放過我,細細密密的彷彿在品嚐一道美味的甜點,一寸一寸的掃過我的上齒貝,又溜到了口腔裡側。
“嗯!”終於,忍不住從齒縫間溢位一絲聲音:“不要……唔!”還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這他媽一定不是我,這個聲音怎麼可能是我發出來的呢?我在心裡咆哮,身體卻越來越不聽使喚,甚至有慢慢迎合鳳淵的趨勢。就在我幾乎快要全線崩盤的時候,伏在我上方的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最後給你一次求饒的機會。”臉上的笑惡趣味十足,偏偏璀然如星辰的目光浸染在濃濃的情愫中,是說不盡的纏綿悱惻,“說,老公,我以後都不敢了。”
摸熟鳳淵的脾性後,我知道和他硬碰硬自己絕對吃不到好果子。可要這樣妥協,以後這張老臉還往哪裡擱?就在我內心無比忐忑糾結的時候,聽鳳淵輕笑了一聲:“我很佩服你的勇氣。”
說完,冰冷的手指在我腰帶上一滑,我猛的察覺褲子鬆了。他想幹嘛!不等我開口,嘴巴又被堵上了,與此同時,小腹一冰,那隻可惡的手已經溜了進去。
“唔……我,說……”大腦逐漸趨於空白,在理智依稀尚存的時候,我拼盡所有的力氣,斷斷續續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
似乎早有預料般,鳳淵聞言抬起頭,手還在裡面,並沒有打算拿出來的意思,好整以暇的等著我開口。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望著他的眼睛,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應付過去再說:“我以後都不敢了。”
結果剛說完,居高臨下的人眉頭一蹙,一言不發又要附身親下來。我頓時急得大叫:“老公,老公,我以後都不敢了!”
“乖,這才是我的好老婆。”終於得到滿意的答案,鳳淵拿鼻尖無比親暱的在早已石化的我臉上蹭了蹭。之後話鋒一轉,好笑道:“其實你懷著孩子,我本就無意對你做什麼。當然,這僅僅指前三個月,以後,你得負責餵飽我。”
“……”鳳淵,你特麼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魔外加蛇精病!
我是豬嗎,怎麼就沒想起他曾經說過,懷孕前三個月絕對不會碰我的話!現在便宜也讓他佔了,臉也丟到姥姥家了,還能怨誰?
二十九、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