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都不關你的事吧?”我心有不甘的將目光從鳳淵處移開,轉而看向惺惺作態的寧小雪,“再說了,我為什麼要怪你?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來怪你?”
“我,我只是……小魚,你別這樣。”寧小雪咬著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態,雙眼低垂著,任誰見了都會心軟三分。
可是不巧,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唇邊,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那是一種勝利者姿態的笑,一種悲憫的笑,彷彿在無比同情的感嘆:“葉小魚,你來晚了。”
“呵呵,我怎麼樣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露出這種笑,或者這笑的背後,又有什麼意義。我只知道,我此刻心裡憋得一團火,快要燒穿胸口,恨不得把她燃成灰燼挫骨揚灰了:“我倒想問問,你想怎麼樣?”
“葉小魚,你別欺我們家小雪善良好說話。”不等寧小雪接話,劉玲已經自告奮勇的當出頭鳥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回學校找鳳淵,不就是想千方百計的來挽回鳳淵的心嗎?”
“我告訴你,晚了!”說到這裡,劉玲充滿得意之色的斜了我一眼,然後把寧小雪往鳳淵的懷裡推了推,“咱們小雪,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和鳳淵重修舊好了!”
“你啊,就一個人乖乖滾回家,慢慢哭去吧!”
她說什麼?什麼叫重修舊好?我的思緒出現了短暫的凝滯,大腦就跟下了一場雪似的,一片空白。
看著被劉玲推過去的,佯裝站不穩靠在鳳淵胸口的寧小雪,和並沒有伸手推開她的鳳淵,幾秒鐘之後,我才反應過來劉玲話裡的意思。
隨後,一點一點的,我將呆愕的目光,重新挪回到鳳淵的臉上,嘴巴無意識的開開合合問道:“鳳淵,你和她,真的在一起了?”
天地為鑑,只要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哪怕眼前的一幕就像尖刀一樣在剜著我的眼睛,我都可以為了你,視而不見。
片刻的停頓過後,面對我不似質問,反而更像乞求的話,某人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戲謔的輕笑,頓時打破了女生廁所裡的沉寂。
也不避諱我看向他的,如烙鐵一般的目光,輕輕的吐出了三個字:“不然呢?”
緊接著,像是對我問出來的問題,感到非常可笑似的,雙眸略微眯起來的人,迎著我的視線,狹促的抿了一下唇角:“你以為,我會為了你,守身如玉麼?”
話落,先前幾乎就要撫上我的臉的手,已經和從前對我一般的,將寧小雪攬在了懷裡。那個曾經只屬於我的,冰涼而踏實的胸膛,如今依偎著的人,是寧小雪,而不再是我。
“可是……你剛才,現在又為什麼……” 從來沒有覺得像這一刻般,這麼語無倫次過,明明心裡有很多話要問鳳淵,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看著此刻依偎在他懷裡的,面泛紅光,嬌羞無限而小鳥依人的寧小雪,我也終於明白過來了,她剛才那個笑的背後,真正的意思了。
“葉小魚,這回你總該死心了吧?”我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自然讓劉玲得意忘了形。她抬著下巴,猶如一個高傲的女王,伸手在我太陽穴上戳了一下:“人家小兩口不知道有多恩愛,你就不要去厚著臉皮搞破壞了!”
“哪兒涼快,趕緊回哪兒待著去!”
呵呵,是這樣嗎?恩愛嗎?這樣看起來,好像還真是。
我垂下頭,緊緊攥住手心,無聲的苦笑了一下。人多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我先前還不信這句話,如今算是領教到了。
原來當我在教室裡對著某人的座位,獨自流淚的時候,他卻在觥籌交錯間,已經一刻也閒不住的抱得美人歸了。回過頭來,到了教室,還反咬我一口。
這也便算了,可笑我,在看到床頭櫃上的盒子時,還跟哈巴狗似的,巴巴的跑過來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其實,哪來的什麼苦衷啊,不過是不愛了罷了。
而那些我覺得所謂的線索,也根本就是他放手之前,最後一點愧疚的彌補。又或者,只是因為我自己心裡不甘心,放不下,所以在拼命為他的不忠找理由開脫,僅此而已。
不然,任憑再大的苦衷,也不能讓他上午才跟我分開,轉眼中午就將別人攬進懷裡了吧?我倒還不相信了,他不喜歡一個人,難不成還有人敢拿刀架著他脖子,讓他去喜歡?
也對,我也真是糊塗了。他鳳淵是誰,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怎麼可能會有不得已的苦衷?誰人敢給他不得已的苦衷?
這麼一想,我倒釋然了。那個牛皮盒子裡的錢,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