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潛悠還是給自己的家帶了一份厚禮,不過這些東西都是王秘書負責的,他依然是一個甩手掌櫃。
浩浩蕩蕩的車隊回到老城的時候。整個老城都沸騰了,老城的政府組織了盛大的歡迎活動,雖然任潛悠對這種歡迎活動一點不感興趣。不過金鐵倒是很興奮——這讓他又想起了自己當初被當作狀元拉上街戴上大紅花遊行的時候,興奮地直揮手。
國內首富,對很多人來說,是完全不敢想象地存在,更不要說。這個首富曾經是他們的城市裡走出去的窮孩子,而且,其暴富地速度。簡直又是一個神話。
老城的父母官很是興奮地藉機大發言論,任潛悠連出席的想法都沒有,他的心早就已經飛到了巷子裡去了。
這次回來,不只是任潛悠自己回來了,連任蘭青也回來了。
一起來的人共有任蘭青、任星沉、刀槍、白老師、程老師和程嬸,金叔和金嬸,小雨自然也不會例外,金鐵和小七也來了,自然也帶著貓女和小九。
勉強打起精神。對付了那些殷勤地官員們,如果不是看在他們是老城的父母官的份兒上,任潛悠連理會他們地心情都沒有,鼓掌聲還沒有停歇,任潛悠已經匆匆退場,直奔巷子。
巷子裡,有另外一個歡迎儀式,雖然遠遠比不上那鑼鼓喧天,舞龍舞獅扭秧歌的盛大場面,但是剛剛來到了巷子口,見到了那些老鄰居們,任潛悠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任潛悠這次之所以打算投資一些什麼東西,主要還是為了巷子裡的人的生計,建一個廠子,把他們養起來,然後把他們的兒女全部帶出老城,給他們一個更加廣闊的空間,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容身睡覺之所,這就是任潛悠能夠做到的所有地報答了。
站在巷子裡鄰居們最前面的,就是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的精神依然矍鑠,滿面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過任潛悠的心田,他笑眯眯的一聲狀元郎,換來了任潛悠難以自抑的哽咽。
“大家夥兒已經準備好酒翠了,雖然不入你們這些富豪之眼,但是也是大家夥兒的一番心意。”白老爺子拍拍任潛悠的背脊,安慰了兩句,道:“小悠是巷子裡的孩子,也是大傢伙的孩子,現在小悠這孩子有出息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白老爺子的氣度風姿讓任蘭青很是驚奇,連連稱是,白老爺子又道:“你就小悠的伯父吧,你是小悠的貴人,小悠也是你的貴人啊,你和小悠伯侄倆如果同心協力,則其利斷金,如果兩相不合,則大凶大難頃刻即至。當日小悠走的時候,我還曾擔心過段時日,後來才放了心。”
白老爺子是個奇人,雖然只是隱隱透露了一點什麼,任蘭青卻不肯放過,他抓住了白老爺子的手臂,連連追問,白老爺子含笑不語,只是偶爾回答幾句。
任蘭青雖然不迷信,但是商人最重這個,自然不肯放過,被他纏的受不了了,白老爺子說了幾句偈語給他,雖然聽起來似是而非,卻暗藏玄機。
任潛悠才不管這些,說實話他不信這些,不過如果有預言者這種能力,那麼白老爺子能夠通曉天機什麼的,也不算奇怪。
任潛悠堅持要先回去家裡看看。
開啟了鐵鎖,家裡雖然已經荒廢了許久,卻依然乾淨,看來是左鄰右舍什麼人經常來打掃打掃,除除草,掃掃地,這讓任潛悠很感激。
他推開了屋門,放出了一股陳腐的氣息,然後把父母的遺像擺到了正廳上,點上香燭,放下了當年母親親手做的墊子,在屋子中央,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響頭。
金鐵和小七也跪在他的身後,同他一起磕了幾個。他們三人早就不分彼此。
而小雨,也面色羞紅地跪在了任潛悠的旁邊,磕完頭之後,更是帶點羞澀地跪在了任潛悠地旁邊。給那些依次上前行禮的人還禮,刀槍和白老師也以親家的身份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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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潛悠偶然抬頭的時候,發現宋離庭地影子似乎在外面閃了一閃。
哥哥也來了……雖然只是哥哥的分身。
這一切看的白老爺子微笑不已,而任蘭青也帶著任星沉走上前去,接待前來拜祭的賓客。
巷子裡的人,乃至聽到訊息的老城的那些官員們,也紛紛前來拜祭,看著人來人往,想想當日門可羅雀,自己辛苦度日。儘管多是因為自己倔強,不肯接受別人的好意,卻也讓任潛悠百感交集。
這邊拜祭完了。白老師說,小雨,過來祭奠一下你爸爸吧。
刀槍對小雨點點頭,一家人繞了兩步,開啟了自己家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