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之後,立刻被任蘭青趕了出來,笑話,這事情怎麼可能讓任蘭青親自來安排,這樣的事情只要找他的秘書長就好了。
看任潛悠心情不好,金鐵兩人紛紛上前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任潛悠無奈苦笑了一聲,道:“我要去四海一次……”
“嚇?怎麼回事?”金鐵嚇了一跳,等任潛悠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金鐵怒道,“你那個伯父一定是打算讓你死,不要相信他,去了四海你還能活著回來?我才不相信!”
小七拍了金鐵一下,金鐵訕訕道:“對不起……只是,我……”
“我知道……不過我想這是早晚都會有的事情吧……”想要對付四海,怎麼可能不直面他們?
“我和你一起去。”金鐵道。
“我也去。”小七道,任潛悠不語,半晌道:“這次我自己去,你們都不要跟我去了。”
“潛悠,那怎麼行?”金鐵怒道,“不行,我反對!不准你自己去,兩票反對!”
“我也反對……”小七道,“潛悠,你自己去了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行。我……”
“我自己去危險,你們跟我去了,也一樣危險。”任潛悠露出了微笑,“而且。這是我的私事,不關咱們計劃的事情……”
“不行,我們都去,至少比你一個人安全吧,三個人,就算打起來也不怕!”金鐵怒道。
“我一個人,至少可以逃跑。”任潛悠目光一轉,看向了小七,小七想了半天,才道:“潛悠……我有一個想法……”
“恩?”任潛悠一愣。小七卻又苦笑了,“算了,先不說了。”
“到底什麼?”任潛悠道。然後笑了一笑,“放心,具體的安排還不怎麼知道呢,要說一些什麼,做些什麼。都要明天才知道,我晚上好好想一想,到底如何吧……如果我確定不想去。我會告訴伯父地,大不了咱們離開這裡,我也不見得喜歡住在這種地方。”
“好,如果他非強迫你去的話,咱們就走好了!”金鐵晃了晃拳頭,“哼,這地方有什麼好……”
“是誰整天吃的肚子都發帳,說從來沒吃過比這好吃的東西……”
“那是另外一回事!”金鐵軟了下來。
其實……現在地任潛悠,已經不想再離開這裡了……
雖然並不是自己的家。跟自己記憶中的家庭生活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一天也見不了一次任蘭青——但是任星沉卻說,她一個月也見不了一次任蘭青一次——但這裡,卻讓任潛悠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家的感覺……
這種認同感不知道從何時產生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任潛悠自己記憶中的家,一直是那偏僻而古老的小院,可這裡,竟然也漸漸的被打上了家地標記。
而且……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做的嗎?
任潛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他雖然僅僅是去露一下面,不一定會有什麼危險,但是任潛悠卻不得不想,自己對四海到底是什麼態度。
如果和青叔個人之間,任潛悠還有那麼一點“感情”在裡面,畢竟他也隱隱知道青叔對他地某種看重,儘管他不喜歡。
但是,對四海,任潛悠卻沒有絲毫的好感。
前幾日小七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中年人,很明顯是四海的人,他們只派一個人暗中看著,卻不保護也不插手,不外乎希望任潛悠和崇嶽之間出現什麼不可逆轉的矛盾,其心可誅。
但若是換了任潛悠自己,說不定也會這麼做地,正所謂身在其位,青叔要考慮的事情,顯然不是兒女私情。
然後,任潛悠又想到了黑衣和白衣……就在他腦海中閃過白衣的影子時,突然聽到窗戶上叮得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在了上面。
任潛悠翻身而起,搶到了窗前,只見窗戶外面有一個小小地金屬盒子,任潛悠左右看了看,小心得開啟了盒子,只見裡面端端正正地躺著一張紙條,任潛悠開啟了紙條,竟然是很工整的小楷,字裡行間有些飄逸的感覺,很明顯,那是黑衣的字跡。
“潛悠大人,
前日見大人路遇危險,便請白衣現身相救,念分別已數月,恐大人掛念,特留此信。
數月來多次搏殺,曾輾轉各地,曾多次命白衣歸來,奈何白衣以大人所命為由,終不肯暫離,近日局勢稍轉,故直奔雲城,但終不敢常伴大人,唯恐為大人帶來不詳……”
任潛悠心中激動,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好,腦袋裡一片空曠,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再度看下去,下面寫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