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揚言要去開燒烤大會。
金鐵看著眼前的任潛悠,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他盼望任潛悠這樣開朗的笑容已經多久了?
都說,人因為堅強而開懷,任潛悠既然能夠笑得如此的開心,那就說明他一定已經想好了怎麼去做了,不再被這些東西所困擾了。
“潛悠,賽跑吧!”金鐵突然提議道,他們以前也經常做各種各樣的比試,不過身時的裁判是任潛悠的父親,而兩個野小子在長輩慈祥的目光裡,在晨曦裡,放風一般的狂跑的畫面,似乎已經深深得印在了金鐵的腦袋裡,再也難以忘記,卻只有在夢裡,才可以重溫那樣的感受。
“好啊,不過不準作弊!”任潛悠所謂不準作弊的意思,就是不準使用能力或者不應該出現在正常的跑步中的技巧。
“那當然,作弊的是小狗!”金鐵哈哈大笑,“哥哥我可是學體育出身的,你這次可要乖乖投降了!”
“那賭注是什麼?”
“輸了的請客!”
“還要洗衣服!”
“還要學狗叫!”
“還要裸奔!”
“沒問題!”兩個人都自信滿滿。
“好像很有意思啊!”許軍幾個人對望一眼,哈哈笑道,“我們也來吧!”
壯麗的大山,可以讓每個男人放開自己的胸懷,不由自主得豪爽了起來。
“沒問題。”金鐵把手伸了出去,接過了許軍的一個揹包,道,“我來幫你拿一個,這樣才公平。”
許軍背了兩個揹包,而任潛悠也向廖昆明伸出了自己的手,廖昆明這次來並沒有帶多於的東西,卻背了一把吉他,當然不是他的電吉他,而是一把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普通吉他。
他經常在晚上輕輕的彈唱,這吉他聲音渾厚純正,來學校的第一個夜晚任潛悠就是聽著這吉他的聲音入睡的,而且睡得很香,很沉。
“這個……”廖昆明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