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在這個協議簽訂之前,雙方的兵馬就已經在這麼做了。
華山派是早就在動手搶佔地盤了,如果不是看他們大肆在侵佔冀州的城池,楊振他們又怎麼會在摩天崖上商議對策?
又哪裡會有後來的七路大軍下山,各自出擊,佔領冀州的城池?
離開霍山的第十六天,楊振終於獨自一人登上了華山。
當時是深夜十點多。
華山很險。
俗話說:自古華山一條道。
單是這句話,就勾勒出了華山的險峻。
山腳下,有華山的門徒在把手。
一座山門,山門兩旁有兩個石樓,樓內有四五個手提長劍的華山派門徒。
黑夜隱匿了楊振的身影,十點多的深夜,也讓枯守山門的四五個華山門徒精神上有些麻痺了。
也許是瞌睡來了,也可能是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有人敢擅闖華山,所以幾個人的看守都很鬆懈。
有人倚在門框上:有人坐在門檻上:有人坐在石樓裡面:還有人捧著一本閒書在石樓裡面看。
楊振避開石樓內照出來的亮光,身影一閃,就穿過了山門,上了登華山的山道。
華山登上三分之二的時候,楊振看到幾個身穿華山派服飾的男弟子從山道上下來,濃濃的夜色中,楊振看到兩三個影影懂懂的人影,山道只有一條,迎面相遇,怎麼辦?
楊振趕緊往山道邊的石壁上一靠,雙眼就四處掃視,發現四周光禿禿的,沒有草木可以藏身,那兩三個人影已經越來越近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已經傳到這邊。
楊振心裡忽然一動,望向腳下,山道另一邊,是黑漆漆的懸崖峭壁。
身影往那邊一閃,楊振的身影終於消失在山道上。
“雨師兄,這次真是多謝你啦!如果不是你幫我說好話,師父這次肯定不會讓我下山去冀州搶城池的…..“是啊雨師兄!我們這次能下山去冀州撈好處,確實多虧你了。等一下到了眠月樓,紅牌的姑娘,雨師兄你儘管點!所有的費用,都由我和李安包了!只要雨師兄你玩得嗨皮就好!”
“哈哈……那師兄我一會兒可就不客氣噦!兄弟們哪!我跟你們說啊……那眠月樓的雅菲可真是個極品哪!師兄我現在每個月拼命攢錢,為的就是能多跟她睡幾次啊……那個小娘皮面板有多滑、下面有多水,沒試過,你們絕對想象不出來……嘖嘖……真他媽太爽了……嘿嘿….,”
“嘿嘿……雨師兄,那個雅菲真有你說的這麼爽?”
“嘿嘿……這是當然啦!要不然你以為師兄我為什麼對她念念不忘嘛?”
三個華山派弟子的腳步聲遠去後,楊振才從山道外側的崖壁上竄升上來。
居然是三個下山**的傢伙,楊振冷笑一聲,繼續大步上山。
心裡對華山派弟子的速度,已經不屑了許多。
可是,隨著距離山頂越來越近,楊振心裡這種不屑就越來越淡。
因為一路上,楊振聽到山道不遠處的山腰上,有人練劍的破風聲和呼喝聲隱約傳來。
有三個弟子下山喝花酒去了,卻有更多的弟子在華山止潛心練劍。
在又發現一個練劍的聲音的時候,楊振略一猶豫,然後兩步踏在山道邊的石壁上,飛身上了石壁上方的山坡上。
上了山坡,便看見二三十米外的一棵樹下,有一個精赤著上身的男子在練劍。
楊振暫時立在這裡沒有動,只是半眯著眼靜靜望著那個青年練劍。
看得出來,那個青年很刻苦,為了練劍,用一根繩索將他握劍的右手手腕栓在那棵樹得樹枝上。
每一次出劍,栓在樹枝上的繩索都在拉著的手腕。
看了一會,楊振最後還是悄無聲息地走了。
這樣刻苦的人,他狠不下心嚴刑逼供血色絕影的訊息。
還是換r個人吧!
又沿著山道往山上行了一兩百米,楊振耳朵忽然聽到山道上方的樹林裡有一男一女的喘息聲。
喘息聲很小,如果不是正好有一陣風從那邊吹過來,楊振恐怕還聽不到。
如果不是功力進入煉神還虛境界之後,耳聰目明瞭很多,就算有這陣風從那個方向吹過來,楊振怕是也聽不見那對男女的喘息聲。
那一男一女肯定以為山道上即便有行人經過,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可憐他們沒有達到煉神還虛之境,不知道這個境界的人耳力有多強,他們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