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彈在黑暗中閃著各種顏色的光芒,如曳光彈一般在雙方戰士隊伍的上方來來去去,非常的好看,偶爾還有些魔法彈落在了雙方的戰士中間,引起了陣陣爆炸聲,以及一聲聲的慘叫。
就是王道對於操控隊伍已經駕輕就熟,只見他不停地調動著戰士或防禦,或攻擊,或移動,或集體用魔武技猛攻,戰術使用得十分的嫻熟和精確。
而水石則越過對方的戰士部隊,以防禦姿勢從左側向對方的二號和三號魔法師部隊緩緩地逼近,吸引著對方的攻擊。
可當對方覺得在水石的防禦下,攻擊效果差的時候,他卻突然帶領隊伍向前急衝幾步,使得雙方的距離迅速地接近。
對方的魔法師們變得開始猶豫起來,不知道是攻擊他的好,還是放任他的好,而且他們似乎也沒有協商好,有時候突然集體打幾下,但有時候卻一個攻擊他的都沒有。
這就好象我們小時候玩的一種遊戲,我記得有一種是叫“紅燈白燈亮”,或者是“老狼老狼幾點鐘”的類似遊戲,可以說就是這樣的方式。
水石正是利用對方的這種矛盾心理,極大地儲存了自身,並且迅速地靠近對方。
我們的背後,雪舞正慢慢地跑了上來,開始復活倒下去的魔法師,而那個怒雷狂戰的部隊,這整整一百人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夜風在呼嘯著,伴隨著魔法的爆炸聲,還有戰士們的怒吼聲,戰爭撕殺的氣氛熱烈而火暴,而夜空下那一條條彷彿是幽靈般的若有若無的身影,在悄悄地前進著。
對方使用的陣形是魚鱗陣,陣形就象是魚鱗一般,三五十個玩家聚合成一團,然後連成一體,成方陣排列。
魚鱗陣的衝鋒和突擊力很強,但防禦力卻較差,PK就是王道的戰士們由於等級高,比起對方來明顯強了一頭,他們的攻擊如摧枯拉朽一般,將對方的集結成團的防線一一撕開,並切成碎片,敵人紛紛倒下。
而水石那邊已經明顯地逼近了二號和三號魔法師部隊,對方猶豫著想後退,但在蠻牛的魔法師們猛烈的轟擊下,他們根本無暇做出有效的反應。
水石借這個機會發動了衝鋒,一下衝入了魔法師的隊伍中,開始大力砍殺起來。
敵人根本沒有戰爭經驗,在一錯再錯之下,被水石衝入陣中,對方的魔法師們頓時亂成了一團,開始胡亂攻擊起來。
不過,由於他們一驚,攻擊力都集中到了水石部隊的身上,水石的手下們也紛紛慘叫著倒下,一時傷亡慘重。
而蠻牛則趁這個機會邊攻擊,邊向前急衝,到了一定範圍之後,更是使用比較高階的大威力魔法轟炸,對方頓時倒下一片,亂成了一團。
就是王道他們見到如此情景,士氣更旺,砍殺得更是起勁了。
而對方的戰士見後面出現了騷亂,不少人回頭向後望去,卻沒料到,就在他們的一望之間,就倒在了我方戰士的刀槍之下。
就在我們撕殺得最熱烈的時候,也是敵人開始面臨困境的時候,另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時,怒雷狂戰的部隊突然出現在了魔法師們的背後,開始偷襲對方的牧師和幻術師來。
這一個戰術,是我在行軍的途中制定的,讓怒雷狂戰乘人不注意的時候,利用隊伍中的那幾個幻術師,全體隱身跑到敵人後面去搞奇襲。
敵人哪裡明白,乍一見自己的後面突然出現了敵人,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要知道,對方的輔法師部隊在二號和三號魔法師部隊的背後,水石隊伍受魔法師所阻,根本無法跑去攻擊他們,所以他們還是安全地在後面復活自己人。
但現在突然又冒出了個部隊,他們一時間難免措手不及,更加的混亂了。
要知道,如果牧師和幻術師都倒下的話,那這仗根本就不用打,可以直接認輸算了。
所以對方的魔法師都開始轉過身來,開始攻擊怒雷狂戰的隊伍,以保護他們的輔法師群。
怒雷狂戰見狀,一聲吶喊,前排的騎士們紛紛以防禦姿勢抵禦魔法師們的攻擊,而後排的弓箭手仍舊持續不斷地攻擊對方的牧師和幻術師。
對方的牧師和幻術師本來防禦就不高,而且很多人為了省下魔法力來複活戰友,甚至沒有給自己身上再加防禦魔法,這一下他們是損失慘重,紛紛在弓箭之中倒下。
而對方可憐的魔法師們外受蠻牛部隊的攻擊,內受水石部隊的攻擊,後面還有人騷擾,一時間幾乎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但時間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