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麼好玩的事情,我受不了了,我去幫他們打!”
說完,縱馬就向敵人奔去。
他繞到敵人的身後開始偷襲他們。以副城主的攻擊力去打普通小兵,還不是兩下一個,但這樣很快就激怒了後方一直等待著戰鬥的玩家們,一個個已經蓄力已久,見荊棘騎士來欺負他們,一個個都憤怒了,施展出了自己的魔武技,開始拼命地轟炸荊棘騎士。
荊棘騎士雖然有著非常高的防禦,但一下子有十幾二十個的魔武技攻擊過來,他也頂不住這麼多的攻擊,立馬損失了大半的血,只好狼狽地逃了回來。
我嘲笑他道:“喲,被小兵欺負回來了,你可真沒面子啊。”
荊棘騎士惱怒地“哼”了一聲,然後默默不語地給自己補血。
顯然,遭到那些小兵如此凌厲的攻擊,他也頗感意外。
補滿血後,荊棘騎士說道:“你也去幫忙呀。”
他的意思很明顯,我都這麼狼狽的跑回來了,看你怎麼辦?
但他一時忘了我是魔法師,我的攻擊遠在敵人的攻擊範圍之外,是不需要湊近前去的。
我笑了笑,看了看兀自還在掙扎敵人,隨手給了他們一個“冰稜雨”,傷了他們十幾個人一半的血。
雖然平常對方這些等級低我二十級的玩家,我一個“冰稜雨”只能去他們三分之一的血,但我覺得還不滿意,乾脆又施展出“豪雨如注”,傾盆大雨很快地將敵人的體力抽光,很多人買不起食物補充體力的人就因此無法進行有效的攻擊和防禦了。
在暴雨之下,敵人完全崩潰……
有這樣的好機會,PK就是王道和水石哪能錯過,這一大一小兩支部隊開始瘋狂的屠殺,無數的刀槍、劍錘在各種嘶吼和慘叫聲中來回奔騰,他們的穿插絞殺聲勢猛烈而秩序井然。
作為戰士,這就是野蠻人天生的優勢,這就是野蠻人的狂暴與勇猛。
敵方的一號部隊,這原本的千人戰士部隊,現在猶如一盤待吃的義大利餡餅,被不斷地切割下一塊又一塊,然後在魔法的火焰中掙扎、呻吟、毀滅……
透過這魔法的光煙之中,我看見了敵方大將那痛苦而恐懼的面容,他掙扎著,努力地聚攏和排程著自己的戰士,以抵禦這可怕的攻擊,並試圖逃脫這幾乎無法睜眼的豪雨衝擊。可是,他沒有機會了,敵人的穿插夾擊使他動彈不得,密集的攻擊使他絕望而無可奈何,更無法騰出手來做其他的事,他的部隊就好象暴雨狂風中的浮萍和落葉,被這股龐大的力量肆意地推搡著、擠壓著、撕扯著……
悲哀、絕望、頹喪的氣息在他計程車兵中曼延開來,許多人已經乾脆放棄抵擋,體力耗盡也已經使他無法抵擋,任由這血與火的攻擊將自己變成一具焦黑的屍體,化做青煙,悲哀地散去……
當暴雨停息,眼界復於明朗的時候,敵人的大將驚恐地發現,他的身邊只剩下了一二十名戰士了。
而且看起來,這一二十名戰士也已經成了老弱病殘,一個個的血都已經過半,彷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變成飛煙散去。
看到這情景,他面如死灰,根本失去了再戰或者逃跑的意志,以至於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眼神痴痴呆呆的,直視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彷彿是在等待著敵人新一輪的進攻。
水石和PK就是王道的部隊也已經各自損失了一二百人就是王道的部隊已經不滿七百人,而水石乾脆只剩下了七八十個騎士了。蠻牛的魔法師們的魔法已經耗盡,不得不坐在地上休息。
“消滅他!”PK就是王道和水石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一輪衝擊過後,現場只剩下了敵方的大將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戰場上……
天很陰,地上的屍體所化成的青煙隨風飄蕩,現場充滿了淒涼蕭殺的氣氛。敵人的大將似乎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這個場景之中,幽幽中,他的居然掛滿了淚痕,但卻泣無可聲。
他的戰士、朋友們都已經從身邊消失,孤獨而寂寞的心情彷彿可怕地壓榨著他的神經,一種不可言喻的情感深入心中,然後極速地爆發出來……
“我和你們拼了!”他清醒了過來,悲憤地大喊著,向敵人的部隊衝去,想以自己的雙手來撕裂敵人,為自己的戰友們報仇。
可是,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獨自對抗一支大軍,即使是最強大的大將軍也不行。
“魔武技準備!”PK就是王道和水石同時釋出了命令。
“殺!”隨著一聲令下,各種強大而恐怖的魔武技爆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