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呼著撲了上去,拿出身份證**了每臺電腦旁的身份證讀卡器,然後又拿出了網咖會員IC卡**另一個讀卡器,電腦這才重新啟動起來。
我和張峰來到了外面,一看時間,已經三點左右了。
我對張峰說:“你有腳踏車嗎?借我一下。你先在這兒看著,我回家拿件東西,馬上就回來。”
張峰點點頭,掏出一把鑰匙交給我,並告訴了我車的位置和樣式。我騎上他的腳踏車,飛一般地向家裡騎去。
到家走路二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十分鐘就騎到了,匆匆拿了我的遊戲頭盔,又箭一般地衝回了網咖。
當我回到網咖,人們紛紛對我這個急色匆匆,氣喘如牛的網管報以同情的目光,他們一定是以為我去幫老闆辦什麼急事了吧?
我跑進那間網管專用的小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臺網管專用機放倒,然後把那臺壞了的電腦上的網絡卡拆了下來,將它裝入網管專用機。
張峰也跑來站在一旁默默地看我拆裝電腦,看樣子非常的認真。
經過一番設定,十幾分鍾後,又一臺可以連上《眾生之門》的電腦出現了。
我把車鑰匙還給了張峰,又交代了他幾句,就進入了《眾生之門》。
進去後,我馬上就跑進了競技角鬥場,和雪舞一起,將PK就是王道和一直在為他搖旗吶喊,已經為他瘋狂痴迷的那個五人眾從競技角鬥場中連哄帶騙地強行拖了出來。
當他們出來的時候,看向PK就是王道的眼光中已經滿是敬慕和佩服的眼神了,一個個紛紛圍他的身邊,問長問短的。而難得一笑的PK就是王道也樂呵呵地接受著這些小弟們的吹捧,開始飄飄然起來。
終於,我忍受不住他們在我的店中發出長時間的、不重樣兒的、極其肉麻的阿諛奉承之詞了,連忙用話叉開了他們的話題。
“喂喂喂!朋友們,我親愛的朋友們……”OH,我的上帝呀,我悲哀地想,我什麼時候也變得他們一樣的墮落了?竟然使用如此噁心的稱呼!上帝呀,請原諒我這個“無罪”的罪人吧。
不過,這話應該還是有效果的,最起碼,他們停止了散佈那些另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語言,難道不是嗎?
“我親……”我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的朋友們,現在請聽我說,我想知道你們以後的志向如何,我好決定給你們什麼裝備的好。”
“志向?什麼志向?”哭泣的傻貓在一旁問道。
“笨蛋,他是在問我們以後想做什麼職業。”傷心在一旁訓斥道。
而神之刺客更絕,一句話也不說,直接飛起一腳將他踢開。
我笑呵呵地看著這一切,然後指著水石說道:“你先說吧。”
水石抬了抬手,懶洋洋地說道:“戰士。”
我又把目光朝向了人類組。
一劍天下舉了手:“我也戰士,我喜歡揮劍砍殺的感覺,別說叫我去做盜賊,那會辱沒了我的名聲。”
神之刺客舉起了手中的法杖,那是一根牧師用的權杖,毫無疑問,他是想當牧師的。
“傷心,你呢?”我問傷心。
“我?我不知道?我想做戰士?可我又選擇了匕首,做盜賊?可我也覺得盜賊不是很好玩,做法師?法師不經打,不好,都不好。”
“那你去當吟遊詩人好了。”在一旁久未插話的雪舞說道。
“吟遊詩人?那是什麼?”我問道。
雪舞象看一個白痴一般地看了我一眼,回答道:“吟遊詩人一般是指民間的一些說唱藝人,他們以音樂為武器,以產生各種攻擊和精神效果,可以說是戰士、盜賊、魔法師和幻術師的結合體,在團隊作戰中的地位非常的重要。”
“哇,這個好,我就要當吟遊詩人了。”傷心在一旁聽了興奮地說道。
“不過這個城市沒有吟遊詩人的公會,下面的海波城倒是有。”雪舞說道。
“哦?為什麼這兒沒有?”我又問雪舞。
雪舞又象看白痴一樣地看著我,我恨不得一拳揍扁他的鼻子,不過他在我發彪之前,終於將頭轉了回去,繼續說道:“為什麼這兒沒有呢?因為這兒是座野蠻人之城,吟遊詩人們一向認為,野蠻人是不懂得音樂的,給他們演奏,根本是對牛彈琴,所以這座城市沒有吟遊詩人的公會,明白了嗎?”最後,他又回過頭來看著我。
我剛想抬腳踢他,那個哭泣的傻貓又跳了出來:“我呢?我呢?我想當聖騎士,我有智力屬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