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帽子的時候多了,反正按點唱機自動打分的結果,這裡沒有一個能過五十分的,誰比誰高誰說的清楚呢?好聽不好聽不知道。反正嗓門兒大就行。
“唱就唱,誰怕誰!”接過溥家齊遞過來的麥克風,魏國清來到點唱機旁,在操作鍵盤上按了幾下兒。螢幕變化,歌曲的前奏音樂響起。
“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我發奮圖強做好漢,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兒漢比太陽更光。。。。。。”
扯開嗓子,魏國清吼了起來,他唱的很投入,臉紅脖子粗,連額角的青筋都顯了出來,當然,投入並不等於歌唱的就好,其實在唱到第三句時就已經跑了調,破了音,但他卻是毫不在意,仍然在聲嘶力竭地吼著。
剛開始時,大家都是在笑,又不是第一天一起來這裡玩,魏國清的唱功大家早就領教過了,憑良心說,今天的表現已經非常不錯,至少感情夠飽滿,至少有幾句還在調上,但聽著聽著,屋裡的人漸漸感覺不大對勁兒,因為魏國清現在的樣子哪裡象是在自娛自樂,這分明就是在發洩嘛!
“哎,怎麼回事兒?他怎麼了?”河智苑最先向段宜康問道——如果有問題,肯定是在剛才魏國清與大部隊分開期間,而那時只有段宜康在他旁邊,不問他問誰?
“。。。。。。呃。。。。。”段宜康欲言又止,大家玩的那麼嗨,實在不是講這種事情的氣氛。
他雖然不說,但臉上的表情卻瞞不過近在咫尺的幾人,越是猶豫,越說明大有問題。
“說呀,有什麼不能說的?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韓彩娟催促道。
“怕什麼?是誰不讓你說嗎?”河智苑也催促著。
“這個。。。。。。;我說了你們可不許著急呀。”被兩個女孩子逼問得頭都大了,段宜康有點兒頂不住了。
“廢話,你不說我們才會著急!”韓彩娟哼道。
“。。。。。。,嗯。。。。。。,好,說就說了,反正這事兒也瞞不了多久——就在剛才,魏哥向王仲明發出挑戰了。”運了口氣,段宜康說道。
“什麼?。。。。。。。”能夠聽到的鄰近幾人聞言都是一愣——離開那麼一會時間,怎麼就鬧出這樣的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兒,剛才不是勸你們不要為難王老師嗎,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噢。。。。。。,你們剛才說回去上廁所,該不是就是幹這個去了?”河智苑氣道——本以為是在幫王仲明調解與國青隊隊員們的關係,誰知道好心辦壞事兒,反而加劇了雙方的衝突。
“不是,天地良心,我們只是覺得他用範唯唯的簽名照收買你們替他說話的做法很卑鄙,太不光明,想去找他講講道理,誰知道他一點兒愧疚之感都沒有,說的話還特別的衝,什麼‘ 你是棋手,不是街頭上好勇鬥狠的小混混,如果想說話,請用手中的棋子,我隨時可以奉陪,如果只會咬牙切齒,板著臉耍酷擺造型 ,抱歉,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那種閒功夫。’你們想想,連我這樣脾氣溫和的人聽了都覺得刺耳,魏哥那種傲氣的性格怎麼可能受得了,結果三兩句話沒過,雙方就嗆嗆起來,魏哥一時氣不過,就向他挑戰了。”段宜康解釋道。
“就你?切,你也算是脾氣溫和的人?別給自已臉上貼金了。”河智苑氣道——段宜康再怎麼解釋,也改變不了是他們主動找王仲明挑事兒的事實,你們若不是主動跑去找事兒,人家王仲明幹嘛給你們臉色看?不作死就不會死,自已跑去找事兒,說的倒好象是自已被逼的似的,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真是的,你當時怎麼不勸勸他呀?”韓彩娟責怪道。
“大姐呀,我想勸,可也得勸的了呀。你那位哥是什麼脾氣你不比我清楚,脾氣上來,誰拉得住呀。再說,當時他和王仲明兩個正頂著牛,我勸他那不是拉後腿,撤梯子嗎?”段宜康委屈地叫道。
“。。。。。。,好啦,算你說的有理。那他們挑戰的什麼?不會是打架吧?”韓彩娟自然瞭解魏國清的性格,知道段宜康說的不假,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重點就不在是這裡,她更擔心的是以後的發展。
“怎麼可能,打架那麼沒有水準的事情魏哥怎麼可能會去做,他們要比的是棋。”段宜康撇了撇答道,心想,現在的女孩子怎麼比男人還暴力,挑戰就是打架,古裝連續劇看太多了吧?
“下棋呀。。。。。。。還好,總算不是太離譜。”聽說只是下棋,魏彩娟鬆了一口氣,棋手嘛,每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