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責是如實記錄受訪者的講話和論點,而不是在採訪時試圖用自已的想法去改變,影響受訪者的觀點。
“是的。就實力而言,這樣的事情完全有可能發生。”李德銘鄭重地點頭答道。
“。。。。。。,好,我會在比賽開始後重點觀察這位棋手。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說那樣創造奇蹟,我請你吃飯。”崔實源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對方。
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雖然這次預選賽來的棋手太多。韓國棋院不可能招開盛大的宴會招待以表現主人的好客,但對於中、日兩國棋院的帶隊人物自然不能小氣,當日本代表團的成員也安排入住好後,趙林昌以個人身份邀請中國代表團的團長黃德志以及日本代表團的團長大枝雄介共進晚餐。地點則在凱迪大酒店的餐廳。
大枝雄介是一位五十多歲小老頭身材矮小,大約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剃了個光頭。頭頂上面還打了蠟,在屋頂吊燈的照射上就象是大一號的電燈泡,人雖瘦小,卻是乾巴巴的一團精氣神,兩隻眼睛漆黑髮亮,時時透出一種精明和頑固的感覺。
三個人都是各國棋院的重要人物,這些年來在各種場合都打過不少次的交道,此次見面,三個人都是談笑風聲,敘舊問新,熟的就象是剛剛分開沒多久的老朋友似的。
菜上來了,典型的韓國料理,清淡為主,雖然不大符合黃德志的口味,但大枝雄介卻是吃得很開心,一口氣幹了兩瓶清酒,讓另外兩個人連挑大指,讚許他酒量驚人。
“哈哈,黃院長您就不要客氣了,其實您的酒量比我大得多。韓國的清酒的確好喝,但度數偏低,喝幾瓶也沒什麼大的感覺。上次富士通杯八強賽在北京時,您請客喝的那個白酒叫什麼名字?。。。。。。”放下酒杯,大枝雄介談起過去的事情。
“二十年特釀二鍋頭。”黃德志提示道。
“對,沒錯,就是特釀二鍋頭,六十度,呵,那酒,喝下去就象一道火線,從喉嚨一直燒到胃裡,真是好酒呀。”大枝雄介笑著讚道,連連咂嘴,似乎是在回味那種酒入口中火燒般的感覺。
“呵呵,喝酒你是行家呀。是在蒸酒時,將用作冷卻器的天鍋內第一次放入涼水冷卻而流出來的酒稱為‘酒頭’,第三次換入錫鍋裡的涼水冷卻流出的酒稱為‘酒尾’,酒頭和酒尾提出做其它處理,只取第二次換入錫鍋裡的涼水冷卻流出的酒,口味最為香醇,稱為‘二鍋頭’,在老北京也稱之為‘二雷子’,只取六十度的酒,並把它裝壇密封於地下,經過長時間醇化,那樣的酒就更加好喝,又稱為‘窖酒’,下次再來北京,我還請你喝。”黃德志笑著說道。
“哈哈,好呀,那就一言為定,到時候您可不要食言喲”大枝雄介笑道。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黃德志說出來的話,當然要算數了。趙總長,八強戰的時候你一定也要帶隊來北京,到時候咱們三個人再一起舉杯痛飲,豈不快哉?”舉起酒杯,黃德志提議道。
“呵,論酒量,三個人裡我最小,不過黃院長既然盛情邀請,我就捨命陪君子,就算喝的鑽了桌子,也一定要嚐嚐您所說的特釀二鍋頭。”趙林昌也舉起酒杯隨聲附和道。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三個人齊齊碰杯,算是定下了不見不三的約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韓國的清酒雖然不烈,但終究也是含酒精的飲料,酒氣微醺,幾個人多多少少也有了幾分醉意,話題也越扯越開,越聊越遠。(未完待續。。)
第九百六十八章 押注
“大枝理事,這一次預選賽你們日本代表團的目標是什麼呀?”漲紅著臉大著舌頭,趙林昌醉態十足地問道。
“目標呀,呵,還用我說,你們兩位難道會不知道嗎?”三個人中,以大枝雄介的酒量為最好,年輕時的大枝雄介有著‘酒豪’的稱號,曾經有過第二天比賽,頭天晚上與人喝酒喝到半夜十二點,第二天直到比賽前二十分鐘才酒醒起床,用冷水洗一把臉就跑去棋院,而且還贏了比賽的經歷,雖說因為那件事他被前輩們罵得極慘,以後再也不敢賽前頭一天喝酒,但‘酒豪’之稱已不徑而走,所以喝到現在,另外兩個人已經顯出醉態,他的頭臉卻還是清醒的很。
“呵呵,我們倆?我們倆說出來的叫胡猜,你自已說出來的才能算數呀。”黃德志笑道。
“對呀,我們就是想聽你怎麼講的。”趙林昌笑著附和道。
“哈哈,明明知道還要我講,你們倆還真是有夠無聊的。好吧,說就說了,反正又不是每一次,‘保二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