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呢。”丁建洋笑道,一個普普通通的贊助合作,再多的彎彎繞能搞出什麼花樣呢?再說了,廖志偉現在就在旁邊,如果廖井丹提出的要求太過分,自已不能滿足的話,自然可以把難題推給廖志偉。
“嗯……,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商務談判方面的事情丁叔您是行家裡手,我能想到的您肯定都能想到,用不著我多嘴,我只是想求您一件事兒,在贊助合同的條款里加上那麼一小條……”反正早晚都得說,廖井丹運了運氣,不過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已提出的請求有些太孩子氣,不由的聲音又低了下去,顯得底氣不足。
“加一小條什麼?”丁建洋問道,看廖井丹的樣子,這一小條的條件怕是沒那麼容易辦到。
“嗯……,就是合同成立的前提,必須是王仲明同意參加京城棋社聯賽。”遲疑到最後,廖井丹終於說了出來。
“什麼?”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聞言都是一愣,這個請求實在是出乎他倆的意料之外。
“就是……,就是要求王仲明必須參加京城棋社聯賽。”廖井丹只有重複一遍。
沒有聽錯,的確是這個條件……
廖志偉和丁建洋交換著眼sè,他們兩個都搞不明白,京城棋社聯賽是棋社之間的團體賽,並非是如晚報杯,黃河杯那樣的個人賽,王仲明參不參加比賽,有必要專門作為一種條件提出來嗎?
“表妹,聽你的意思,是不是王仲明並沒打算參加京城棋社聯賽?……不對呀,他如果不想參加的話,費那個勁來見二叔幹嘛?”廖志偉奇怪地問道——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把比賽搞起來,結果自已卻甘願當做局外人,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問題是他不肯說實話呀。”廖井丹無奈地答道,她也知道從常識還有邏輯上,很少有人會相信王仲明會這樣,但事實就是如此,如果可能,她倒真希望是自已搞錯了呢。
“是他自已說的不想參加?”丁建洋再次確認道。
“是的,是他親口說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替他牽線搭橋,帶他去見我爸了。”廖井丹答道。
“呃……,好你個鬼丫頭,何著你是早就打好了算盤,想用贊助比賽的辦法介入京城棋社聯賽,然後再拿贊助合同壓人,強迫王仲明不得不參加比賽?…表妹,求你件事兒,以後別再當著二叔的面誇自已聰明,漂亮,心地好了,前兩樣見仁見智,難有定論,不說也罷,但衝你在這件事兒上的計劃,就絕對和心地好扯不上邊。”廖志偉何等jīng明,知道了廖井丹的最終目的,前後一串,便把對方整套計劃方案看穿,長嘆一聲,心說:二叔呀,你的寶貝女兒可是把你我兩個都給蒙啦!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怪不得是您的女兒呢,動起心眼兒來,連您老人家都上了當,做了人家的免費道具!
“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饒是廖井丹慣來強勢,被廖志偉道破心機,也一樣覺得有些不好意思,yīn起臉來,不高興地叫道。
“哈哈,許你做還不許別人說吧?丁叔,您說她這是不是太霸道了點兒?”廖志偉笑著丁建洋問道——他有分寸,知道廖井丹這是因羞而怨,生氣是裝出來的,不用怕。
“呵,霸道點兒好,不會吃虧對了,小王的棋不是很好嗎?你好象說過,他是棋勝樓實際上的第一高手,實戰能力,恐怕連劉chūn生都搞不過他,雖然對京城棋社聯賽的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他的實力那麼強,一旦聯賽開戰,他自然是棋勝樓的第一戰將,為什麼他會不想參加比賽呢?你和他很熟,就算他不肯實話實說,多多少少你也該能猜到一點兒吧?”丁建洋終究是長輩,雖然也喜歡和晚輩開玩笑,但比起廖志偉,他還是更穩重一些——這次合作談判,自已的對手應該是以陳淞生為首的京城棋社聯盟(雖然還沒有正式成立,不過誰都知道那是遲早的事情),王仲明只是棋社聯盟中棋勝樓的一名圍棋講師,以其作為合作成立與否的條件,這在商業談判中顯然有些牽強,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會被談判的對方造成已方故意刁難的印象。
真的,我也搞不大清楚,他給我的感覺,似乎是對比賽之類的事情有牴觸情緒,他曾經跟我說,他最想過的是那種‘小國寡民,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式的悠閒,平淡的生活,另外他還說過,他不想把自已的生活搞的太緊張”回憶著以前相處時王仲明說過的那些話,廖井丹答道。
“,這麼說,問題的關鍵是在王仲明本人身上,而不是棋勝樓了?”丁建洋問道——如果是因為某種原因,棋勝樓或棋社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