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花了二十多分鐘,又喝掉了一瓶啤酒,姚土狗終於將他的故事講完了,聽得對面的孫浩是唏噓不以。
“老大,了不起,佩服,佩服,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只是你這樣做,就不怕廖井丹再找你的麻煩嗎?你也說了,銀海集團有的是能打能跑,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人,那樣的人要是打算修理你,你躲得了嗎?人家敢打你第一次就敢打你第二次,就象上次,隨便找個邪碴就把你打個半死,不要說能不能抓到,就算抓到了也不過是個鬥毆傷害,找個厲害點兒的律師,了不起關個一兩年就出來了,只要補償給的到位,廖井丹找到肯做這種事兒的人不難吧?”挑起大拇指,孫浩先是讚道,他是沒想到姚土狗會是這麼一個有血性的人。
“呵,你當我傻呀?明著跟廖井丹干,我找死呀?氣要出,但命還是得要的,為什麼剛才專找王仲明和範唯唯的麻煩而不是廖井丹的?如果真豁出去了,我幹嘛不問‘王先生,你和廖井丹是什麼關係?銀海集團成為你參加三星杯的贊助者是不是因為廖井丹的原因?’”姚土狗笑道——自已這位小老弟心腸是好的,但閱歷還是太少了,他是那種腦子一熱,什麼都豁得出去的人嗎?他的外號是‘土狗’而不是瘋狗,真正會吃虧的事兒,他才不會去幹呢。
“呃。。。。。;呵,老江湖就是老江湖,真有你的!”聽到對方原來早就有計算,孫浩連聲讚道,倒也是,剛才姚土狗在新聞釋出會的行為,不知情的只會以為他是針對王仲明,破壞新聞釋出會的和諧只是順帶的產物,而只要不被認為直接衝著銀海集團,廖井丹想必也不會對他報復,只是,假如廖井丹真的和王仲明有私情的話,姚土狗在銀海集團主持的新聞釋出會上將王仲明與範唯唯的事情抖出來,她的心情大概會很不爽吧?
“哈哈,那是當然,學著吧。這就叫豬往前拱,雞往後刨,各有各的招。”姚土狗是越發的得意——天子之怒,伏屍百,流血千里;庸夫之怒,免冠徒跣,以頭搶地爾;布衣之怒,懷怒未發,休寢降於天,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卻不知道,他的這種怒而報復的方法算是哪一類,或許後人可以在做研究時可以再加上一類,‘無賴之怒’吧?
“倒也是。。。。。不過話說回來,剛才你問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上個星期六日,王仲明和範唯唯在一起嗎?”點了點頭,孫浩問道。
“呵,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講過。”姚土狗笑道——這是他得意的一招,明明做出了強烈的暗示,但如果有人拿這個去告他,卻是不能構成證據。
“呃。。。。。,什麼意思?。。。。。。你是純粹為了搗亂胡說八道,還是手裡掌握了什麼證據?”這下把孫浩給搞糊塗了。
“呵,要說真正的證據其實沒有,不過我也不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姚土狗笑著答道。
“怎麼說?”孫浩好奇問道。
左右看了看,姚土狗把頭湊近孫浩,“實話說吧,最近我收到訊息,說範唯唯改變行程,把原本安排在上個星期六星期天的事情調開,卻又沒明確說出是因為什麼原因,所以我懷疑那兩天她肯定有什麼特別的行動,所以一大早我就守在紫金莊園外邊盯著,果不其然,不到六點鐘她的車就開了出來,我當然馬上跟了過去,誰知道那輛車先是沿著三環繞著北京城跑了大半圈兒,然後又順著長安路到了西單,西單繞完一圈兒再奔東單,東單轉完了又上了三環,我想不對勁兒呀,閒的沒事兒要過車癮也不是這樣的玩兒法呀,追近了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車裡邊原來只有範唯唯的那個小助理,我這才知道是上了調虎離山的大當,我一想,搞得這麼隱秘,該不會是和王仲明有關吧?於是我到棋勝樓找人一查,果然,王仲明星期六日都請了假,我再叫徒弟冒充快遞到他家敲門,嘿嘿,沒人。。。。。。這說明了什麼?自已猜去吧。”姚土狗得意地笑道。(未完待續。。)
第八百一十七章 報名去
“。。。。。。,這樣的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也許真的只是巧合呢?”瞪著眼睛瞧了姚土狗半天,孫浩說道——都是間接證據,都是臆想猜測,範唯唯週六、日行蹤不明,王仲明同時間也不在家中,因此就可以推定那兩天兩個人在一起嗎?如果這樣的推理可以成立,那以後警察查案可就輕鬆多了,隨便誰都可以當柯南了。
“老兄,我是娛記,不是警察,我要乾的不是揭露真相,而是發現問題,至於事實是怎麼樣,呵呵,關我屁事兒!”姚土狗笑道——在他而言,他不製造問題其實已經是對社會最大的貢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