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些話只能悶在心裡,說出來是不行的,傷感情。
“廖井丹,銀海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姚土狗恨恨罵道。
“。。。。。啊,怎麼可能?!你怎麼得罪人家了?”孫浩的嘴巴張開到的程度幾乎可以將兩個煮熟的雞蛋同時塞進去,他萬也想像不到,人家超級富豪的富二代,未來銀海集團的接班人,有什麼理由和他一個小小的狗仔記者過去不?姚土狗一向跑的都是娛樂八卦新聞,廖井丹並不屬於那個圈子,風馬牛不相及也,哪來的關聯處呀?
“唉,說起來真是一言難盡呀。”長嘆一聲,姚土狗此時的表情是既悲又憐。
卻原來在那篇影射廖井丹與王仲明之間存在曖昧關係的文章見報後,姚土狗本以為廖井丹會怕緋聞纏身而破財免災,給他一筆封口費,讓他就此收聲,不要再繼續深入報道下去——這是大部分富二代遇到麻煩時最喜歡的解決辦法,當然,這也是姚土狗喜歡的解決方式,他決不是為了正義公理又或者是事實真相之類的東西肯放棄一切的人,反過來,只要錢給的夠,他倒是毫不介意自已的良心是不是被出賣,假如廖井丹找到他,不需要多,只要有個十萬二十萬,他是很樂意於把嘴閉上,即使有人來說,他也可以回答自已是憑空捏造,反正對狗仔記者而言,編造緋聞又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只不過可惜的很,幾天之後,期待中廖井丹的電話沒有打來,來的卻是另外的禮物。(未完待續。。)
第八百一十六章 合理推導
又將一滿杯啤酒灌進口中,姚土狗繼續講述道。
那一天姚土狗晚上回家,中間需要經過一段大約三四十米長的小衚衕,迎面來了三個滿身酒氣,五大三粗的壯漢,姚土狗主動靠到牆根走,以免擋著幾個醉漢的路,誰想,三米多寬,足夠一輛小型貨車隨便開的衚衕竟然無法避免三個醉漢中的一位被他巧不巧一腳正踩在腳面上——天地良心,在沒有路燈,光線昏暗的夜晚,他怎麼可能發現有人會把腳伸到他的腳底下!可想而知,接下來就是口角爭吵,一方說對方故意找碴兒,一方說對方踩了人不認賬,所謂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姚土狗還沒來得及將他的口才發揮出來,三個醉漢已經掄開了拳頭,那速度,那力度,哪裡還有半點兒醉酒後的樣子。論鬥嘴吵架,姚土狗或許是把好手,如果單是比跑路開溜,他也是經驗豐富,問題是,那三個醉漢早在動手前已經將路線封住,而且出手實在是太快也太重,等姚土狗反應過來自已正在挨挨時,他已經被打得躺在地上,哪兒還有逃跑的機會,三十秒不到,三個人不僅讓他的臉變成了豬八戒,而且還當上了呂洞賓的師父——鐵柺李,末了,那三個人丟下一句話,‘以後看住自已嘴巴’,然後便一鬨而散,等到有路過的行人發現倒在牆根好象個被丟棄的破麻袋似的姚土狗時,那幾個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從動口到動手到逃離現場,整個過程加起來連兩分鐘都不到,乾淨利落,來去如風,哪裡象是醉酒的混混,分明是訓練有素。計劃周密的職業軍人!
報警自然是報了,不過辦案的警察明確地告訴了他,破案的機會不大,現場附近沒有攝像頭,沒有路燈,沒有直接目擊者,類似這種普通的治安案件,破案基本只能靠運氣——姚土狗當然知道那其實只是一種託辭,如果警方真的肯下決心去偵辦,沒道理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象**被錘擊,鄢波被追砍,哪一件案子的難度不比自已的大,最後不一樣也都給破了嗎?問題是人比人氣死人,誰讓自已在警方那裡只是個人名而不是名人呢?如果自已有開復李那樣的知名度,還怕警方掉以輕心,等閒待之嗎?
姚土狗不是沒有頭腦的人,做娛記這麼多年,捱打也不是第一次。而以他的經驗,這種報復通常是在自已做了某些讓有些人不痛快的事後不久(報復多是為了出氣,如果相隔的時間太長也就失去了意義),所以他一件件地回憶起最近這一個月自已曾經做過的。足以令人派人教訓自已的事情,一件件的排除,很快就想到了廖井丹——記得那天廖井丹可是親口對自已講過,如果事情見報。之後發生的事情都要由自已負責,再想起那天把自已趕出銀海產業基地的保安人員,一個個都是身強體壯。孔武有力,舉手投足,一看就知道九成以上是退伍軍人出身!
所以,姚士狗百分百的可以肯定那晚找碴打自已的幾個人肯定是廖井丹授命,不過他也清楚,僅僅因為這樣的臆想推測就讓警方去調查廖井丹,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一沒錢,二沒勢,三沒名,他一個小小的娛記怎麼和廖井丹鬥?他也想過用自已的筆在報紙上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