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是該給自已放鬆放鬆的時候了。”孫浩笑道。
“我倒想呢。。。。。,對了,那幾個是什麼人,怎麼看起來好象是韓國人呀?”說起來就是兩行眼淚,滿腹的辛酸,不過在徒弟面前,有些話是不能說的,萬一徒弟知道這一行做起來那麼苦,那麼難而且還很難見到前途跑了怎麼辦?姚土仔於是轉移了話題。
“不是好象,根本就是。從左邊往右,吳燦宇,金伍中,樸泰衡,大名鼎鼎的‘牛犢三人幫’,韓國圍棋年輕一代最有希望的未來之星。”孫浩一一介紹道。
“哦,看起來年紀輕輕,文文弱弱的,真有那麼厲害?”仔細地看了那三個韓國人以後,姚土狗好奇問道——孫浩是《圍棋天地》的記者,和韓國棋手交好再正常不過了,哪裡象他們這些娛記,和被報導的物件只有利益的合作,哪裡可能會有交情的存在,每個人想的都是怎樣才能利用對方得到自已想要的東西。笑臉相向之時背後可能正準備給對方捅上一刀。
“呵。姚哥,人家是棋手,不是練摔交的,塊大兒有什麼用,難道比賽時不是下棋,而是用棋盤砸對方的腦袋嗎?”孫浩笑道——雖然在中國,圍棋被歸於體委管理,棋手也被稱為運動員,享受運動員的待遇,但此運動員非彼運動員。以那些運動員的身體素質標準來要求棋手,只怕一百個裡有四五位合格的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呵,倒也是啊。”姚土狗笑道,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說這些只不過是為了打趣而已,“那旁邊的那個是誰?不大象是韓國人呀?。。。。。。看起來好象有點面熟,似乎什麼時候見過?”姚土狗用眼神示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