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兒也值得生氣嗎?‘紅筏小字’是幾個人共用的賬號,這一點兩個人早已清楚,既然知道即使在網上碰到‘紅筏小字’也未必就是本尊,誰知道是哪個阿貓阿狗的傢伙,你這個氣生的豈不是很不值得?
“好啦,別生氣了,你這裡拍桌子拍的再響人家也聽不見,但桌子不疼,你的手也不疼嗎?”曹英笑著勸道。
把手抬起看了看,手掌的邊緣果然有此發紅,揉著隱隱發疼的手掌,曹雄悻悻的坐回椅子,“會開的怎麼樣了?事情定下來了嗎?”他問道。
曹英沒有馬上回答,先給自已倒了一杯水,在辦公桌的另一邊也坐了下來,“還算比較順利,要說定下來。。。。。。,大概還得再有兩三輪會談。”
“還要兩三輪?。。。。。。,那什麼時候比賽才能開始呢?”曹雄問道。
“呵,那麼著急幹嘛,京城棋社聯賽事在必行,早晚也差不了那幾天。”曹英笑道——心浮氣燥,在談判中是非常忌諱的事情,因為你表現得越緊張,也就越容易被對手掌握你的底牌,而一旦你的底牌都被對手瞭解了,還能指望在談判中佔到便宜嗎?
“話是那麼說,可是rì長夢多,時間太久總不是好事兒。對了,胡亦東的事跟其他人說了嗎?那些人有什麼反應?”曹英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但xìng格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呵,當然說了,這樣的機會如果不抓住,過後就來不及了。那些人,呵,他們根本就沒把胡亦東放在眼裡,大概是覺得胡亦東的公司沒什麼名氣,實力比銀海集團差的太遠,所以多他一個少他一個競爭者並不在意。”曹英答道。
“呃。。。。。。。,這麼說他們認可讓你和胡亦東去談了?”曹雄眼睛一亮,驚訝問道。
“當然。。。。。。,不過,你的表情怎麼這樣?難道你很不看好他嗎?”瞟了曹雄一眼,曹英奇怪問道,對方的反應是驚訝而不是驚喜,這讓他很意外。
“呃。。。。。。,嘿嘿。”曹雄有點兒尷尬。胡亦東終究是哥哥的老同學。自已不看好人家,說起來總是有些不妥,“雖說胡亦東是自已人,不過我真的不太看好他,看他昨晚在酒桌上的表現,哪裡有做大生意人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敗家子,還有旁邊跟著的那個所謂的女秘,根本就是個狐狸jīng,不是有那麼一種說法。‘想知道一個男人是什麼樣子,只要看他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就可以了’,一天到晚帶著個狐狸jīng滿世界轉,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大出息。”曹雄撇撇嘴。他反正是很看不喜歡那些表現太過jīng明的女人。
“因為這你就不看好他?”聽完曹雄的理由,曹英的感覺是哭笑不得,做生意的確是需要人品,但人品高尚者卻是絕不可能做生意,老百姓的俗語,‘無商不jiān’,做生意本就是將本逐利,追求利潤最大化的行為,在這個圈子裡講人品說道德,那和狼談什麼和諧和平。眾生平等,應該友好對待羊兒,不要去吃它們,又或者與狐謀皮,商量著扒掉它們的皮去賣有什麼分別?喜歡狐媚型的女人更是個人愛好,義大利總理貝魯斯科尼,六七十歲還是的花心老頭兒,動不動就開辦私人聚會,把一大幫各種各樣的美女聚在一起尋歡取樂,不還照樣當著他的億萬富翁。做著他的zhèng fǔ高官?如果那樣的都不能算是成了大事兒,這個世界大概也就沒什麼大事了。
“當然不止了。剛才我上網搜了一下,華騰商貿,一個賣大米,水果的公司。說白了就是倒買倒賣的二道販子,沒有自已的生產基地。沒有自已的實業,就靠著把東南亞那些國家出產的農產品賣到大陸地區賺個差價兒,這樣的公司做的再大,也只是個架子,萬一有個風吹草動,海嘯颱風,又或者搶島爭礁,宣示主權之類的天災**,說不定就會資金鍊斷裂,公司倒閉解散,如果是我,放著銀海集團那麼有實力的大企業不合作,去跟一個賣水果,蔬菜的二道販子合作,除非我腦袋被驢踢了。”曹雄滔滔不絕地說道。
聽著曹雄的高談闊論,曹英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曹雄看在眼中,心裡直犯嘀咕,他知道在經營管理和他生意方面,自已遠沒有哥哥那麼jīng明,一時也搞不清楚自已說的這些是不是哪裡又又問題。
“怎麼了?幹嘛那麼笑?”曹雄終於忍不住向曹英問道。
“呵,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終於懂事了。”曹英笑道,表情顯得非常欣慰。
“呃。。。。。。,什麼話,我什麼時候不懂事了?!”曹雄先是一愣,這話說的沒頭沒腦,說現在終於懂事兒了,難道說以前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