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拜託您啦!”吳燦宇馬上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口中大聲謝道。
為韓國年輕棋手代表團安排的駐地是崑崙飯店,坐著標識有中國棋院的中型旅行車,連帶著接代方的一行十一人在崑崙飯店的門前停下,車門開啟。孫文東率先下來,轉回身來招呼後邊的人下車。
“喲,這不是孫主任嗎?呵,真巧呀。”忽然有一個聲音從背後不遠處響起,聲音顯的是非常的親熱。
孫文東忙回過頭。一位穿著深藍sè半截袖短衫的年輕人正向著自已走了,仔細一看,還真是認識的人,陶然居的總經理——曹英。
得到了談判小組可以和胡亦東繼續接觸的授權後。曹英的鬥志更加旺盛,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知道現在的情況遠沒到可以放鬆的時候,和丁建洋那樣的商場老手還有銀海集團的雄厚實力相比,胡亦東和他的華騰商貿不過是一隻剛剛長出牙來的兔子,全力以赴的努力都勝算渺茫,更不要說有半點兒懈怠了。所以,經過充分的準備之後,他又來胡亦東的下榻處見面,想要想出一個辦法,使得談判小組可以把試探xìng接觸的態度改為真正的重視。開車來到崑崙飯店,還沒下車就發現中國棋院的車跟在後邊,好奇之下停好車後走過來看看什麼情況,認出最先下車的是中國棋院圍棋部的孫主任,本著搞好關係總沒有壞處的考量,於是但打個招呼。
“呵,原來是曹英呀。呵,是挺巧的。”孫文東笑著應道,他對曹英的感覺不錯,年紀不大就能管理那麼大的一家棋社,經營有方的同時還是一位頂尖的業餘高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算得上是一位人才了。
“有一位朋友位在這裡,我是來看他。。。。。。您這是有公務呀?”曹英笑著答道,一扭臉,看到樸仁勇,金伍中,吳燦宇等一大人從車上下來,胸前掛著的統一的韓國棋院標識,還有大多數韓國人所特有的那種眼睛狹長的特型,很容易就被他猜出這些人的身份。
“是呀,中韓年輕棋手對抗賽明天開戰,他們就是韓國棋手代表團的成員。”孫文東答道。
樸仁勇此時已經來到孫文東的身旁,見孫文東正在和一個人講話,話中又提到了代表團的事兒,便微笑點頭,向曹英致意,“孫主任,這位年輕人是誰?伱的朋友嗎?”他向孫文東問道。
“呵,可以這麼說,我給伱們介紹一下兒,曹英,這位是韓國棋院外事部部長,樸仁勇八段,樸部長,這位是京城四大棋社之一,這位是曹英,業餘高手,在我國業餘棋壇位列四大天王之伍,實力相當不錯呢。”孫文東笑著為雙方作著介紹,在他想來,曹英業餘四大天王的稱號在韓國客人心中要比一家棋社的社長更有份量。
“呵,幸會幸會,早聽說過業餘四大天王的名字,只是沒有機會見過本人,這一次能夠見到其中一位,實在是非常高興。”樸仁勇是中國通,雖然身為職業棋手,總不太關心業餘棋界的事情,但業餘四大天王的名頭卻也是聽過的,笑著伸出手來寒暄道。
“呵,樸老師您太客氣了,不知這次來běi jīng會呆幾天?如果有空的話,非常希望您能到我的棋社光臨指導,我想全社上下所有的人都會感到榮幸的。”樸仁勇做為棋手雖然名氣不是很大,但長年來從事中韓兩國圍棋事務,名字也經常出現在報紙雜誌之上,所以他的名字曹英倒也不陌生,於是笑著提出邀請,萬一對方接受了邀請,真的去了,對陶然居而言那便是一件值得宣傳熱點了,對於展現自已的人脈,競選京城棋社聯盟的會長也不無裨益。
“棋社?。。。。。。”樸仁勇不知道曹英還是一家棋社的負責人,不知道自已該不該接受或者拒絕對方的邀請。於是把頭轉向孫文東,希望他做個介紹,也好讓自已有時進行判斷。
“呵,běi jīng城有四家最大的民營棋社。號稱京城四大棋社,分別提棋勝樓,百勝樓,陶然居,烏鷺社,而您面前的曹英就是其中陶然居的負責人。”孫文東介紹道——他並不知道曹英作的是什麼樣的打算,不過這種交流總不是什麼壞事兒,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棋勝樓?。。。。。。”樸仁勇還沒什麼反應。跟在他後邊的吳燦宇,金伍中,樸泰衡等人卻是眼睛一亮,他們的中國話雖然說很不利索。但‘曹英’‘棋勝樓’‘陶然居’這三個詞的發音在韓語中卻是一樣的,記得崔jīng成跟他們說過,在běi jīng的時候,他曾經在陶然居里打過工,而且陶然居的老闆好象也叫曹英。心中本就一動,懷疑正在和樸仁勇說話的這個人就是崔jīng成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