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別總想那些沒用的東西。”金鈺瑩完全站在王仲明一邊,‘嚴是愛,松是害’,王仲明現在可以給她們倆放水,讓她們倆贏,可三天之後的比賽場上呢?難道去指望那些前輩棋手也手下留情嗎?
“切”,陳見雪不服,剛想辯駁,特別對局室的mén卻被輕輕推出,lù出一道小縫,把陳見雪的注意力轉移過去,“誰呀,鬼鬼祟祟的幹嘛?!”她大聲叫道,另外兩個人的目光於是也轉了過去。
mén縫被推開,從外邊探進一個年輕人的腦袋,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意,“嘿嘿,對不起,打僥你們的訓練了吧?”
“,咦?怎麼是你?不是跟你說這幾天我都要備戰比賽,叫你沒事兒別過來麻我嗎?”認出探頭進來的人是孫治(圍棋天地雜誌社的那位),陳見雪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嘿嘿,見雪,別誤會,我來不是沒事兒,而是有正經任務。”孫治忙解釋道。
“正經任務?,什麼任務?”陳見雪問道,語氣算是稍微有些緩和。
“呵,我是來找王老師核實一件事情。”孫治答道——工作自然是真的,不過若不是想見陳見雪,他大可以打電話過來,不過是核實問題,沒必要自已親自跑一趟。
“呃?什麼事情?”王仲明一愣,他沒想到這裡還有自已的事兒。
“噢,是這樣,《棋道縱橫》今晚開播,上午北京電視臺的幾個頻道都有宣傳廣告,擷取節目中的部分場景進行介紹,其中有一段的標題是‘職業棋手也有不會下棋的‘,而配合的場景是您在講解上個星期圍甲聯賽譚浩強和李亮的對局。片huā播出後,有雜誌社的讀者打來電話詢問情況,問是不是節目中有對職業棋手的批評內容,所以主編讓我找您來核實一下兒,瞭解一下兒具體的情況。”孫治答道。
職業棋手也有不會下棋的?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聽完孫治的來意後,王仲明是一頭霧水——他在《棋道縱橫》中的身份是特邀嘉賓,只負責棋局講解,技術分析等方面的工作,錄完自已那部分鏡頭後就沒有他的事兒了,後期工作自然有欄目組的專業人士負責,用不著他去cào心,自然,節目宣傳的片huā是什麼樣子他也不知道。
“什麼?王老師,你真的有說這樣的話嗎?哈,你死定了,你這一句話得於把職業棋手都得罪啦!”陳見雪先是一驚,然後誇張地興奮叫道,不過看她的模樣,似乎忘了她其實也是職業棋手中的一員。
雪,別聽風就是雨,王老師是什麼xìng格你不知道嗎?他怎麼會說那種話。”金鈺瑩卻是不信。
“切,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就那麼相信他?難道他沒有事情瞞著你嗎?”陳見雪回擊道。
鈺瑩被問住了——陳見雪所指的肯定是對方的真正經歷的事兒,在這個問題上她也有懷疑王仲明自已的講述,底氣自然沒法兒足的起來。
“王老師,到底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呢?”孫治追問道。
“這個,很抱歉,我和《棋道縱橫》簽有保密協議,在節目正式播出前,不能對外洩lù節目的內容。所以你的問題我不能回答。”遲疑一下兒,王仲明答道——雖然他現在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兒,但協議就是協議,他不能在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前就luàn說話。
“呃
節目今天晚上就要播了,現在說只不過是提前了五六個小時,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孫治勸道。
“提前就是洩密,而且類似這樣的問題,你不是應該向《棋道縱橫》欄目組直接詢嗎?你是記者,而且是國內知名度最高的圍棋雜誌的記者,我想欄目組應該很歡迎你去採訪吧?”王仲明才不會上這種當呢,感情,違反協議,提前劇透,到時候引發了法律糾紛,上法院打官司的是自已而不是你孫治,簽約的時候,沈學文可是講的非常清楚。
個提示也不行嗎?”王仲明回答的很堅決,而孫治也不是娛記,並不擅長這種型別新聞線索的挖掘,他只有寄希望於sī人關係。
“抱歉,我真的做不到。其實你們雜誌是半月刊,在新聞的報道上本就存在一定的滯後xìng,你也說了,節目今天晚上就會播出,既然如此,幹嘛不等五六個小時親自看一遍呢?反正你們的雜誌應該也不會在乎這五六個小時吧。”王仲明笑道。
軟釘子還是硬釘子,不管怎麼說,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了,自已問了,人家不肯回答,那就不是自已的錯了,孫治倒也不堅持。
“呵,孫治你也難得來一趟,金老師,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