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廖井丹的臉突然繃了起來。
“什麼?,我沒說什麼呀?難道不打賭還有錯了?”王仲明一愣,心說,這個nv人變臉變的還真快。
“誰說打賭的事兒了?我問的是你剛才叫我什麼?”廖井丹不滿地追問道。
室長,不是你讓我這樣叫你的嗎?”王仲明不解問道,心說,自已沒有叫錯呀?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我後來說,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你怎麼就不記著了?”廖井丹質問道。
“,你原來就是為了這個呀?呵呵,叫習慣了,一時沒改過來。”想起昨天晚上,對方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王仲明忙解釋道,不過話說回來,直接叫廖井丹的名字,他還真有點兒叫不出口。
“哼,下不為例。又不是開會,以後再叫什麼廖室長,看我還理不理你!”廖井丹哼道——叫一個人的名字,那也是一種資格待遇,銀海集團上上下下好幾萬人,能夠叫她名字的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別人想得到這樣的資格還得不到呢,這個人得到了卻不想用,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呵呵。”王仲明只有笑笑——明天之後,自已將回棋勝樓繼續當他的圍棋講師,廖井丹則是在銀海集團做她的產品開發,以後會不會再碰到都還是個問題,理不理自已,算得上是威脅嗎?不過這種語氣倒讓人想起幼兒園裡小朋友們常說的那句‘以後再也不跟你玩兒了!’。
第二次來到泰亞電子,感覺上要親近了許多,意外的是,這一次在樓下迎接的人比第一次來時要多的多,而且穿正裝而非工作服的人也比上次要多,這些變化很快便引起了丁建洋的注意。
“,中間那個人是不是洪吉丸?”來之前,丁建洋當然看過此次所有jiāo流企業的資料,洪吉丸的身高與眾不同,相當的醒目,故此丁建洋一眼便從眾星捧月一般的人群中認出了他,不過他不敢肯定,因為這次jiāo流比賽本身並不是很重要的活動,銀海集團以副總經理代隊,相應的,泰亞電子以理事級別的高層對等接待便已盡到禮數,掌mén人親自出面,確實有些出乎丁建洋的預計。
“沒錯,那就是洪吉丸社長。”吳鐵民點頭肯定道。
“呵呵,沒想到他會出面,這次jiāo流活動的收穫可能超出預期了。”確定那個人就是泰亞電子的最高領導者,丁建洋可說是大喜過望,雖然這次活動只是兩家企業的文化jiāo流,本身和兩家企業在事業上的合作並無直接關聯,但誰都清楚那必然是雙方下一步的行動計劃,雙方高層對合作的態度和立場對下一步的行動進行至關重要,而最高領導者的想法更是具有決定意義,儘管雙方可以透過彼此相關部mén的jiāo流談判一步步瞭解彼此的立場,底限和想法,但有什麼比直接面對面的與企業的最高領導者會談更能得到最準確的資訊呢?
“泰亞電子的社長親自來迎接,大家都打起jīng神來!”拍著巴掌,丁建洋大聲提醒著代表團的成員,讓他們拿出自已最好的jīng神狀態,不要給洪吉丸留下不好的印象。
大巴車在樓下緩緩停下,丁建洋率先下車,在吳鐵民的陪同下向洪吉丸走去,洪吉丸也帶著眾人迎了上來,相隔幾步停下,“您好,我是洪吉丸,歡迎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來泰達電子jiāo流比賽。”不需要翻譯,洪吉丸直接用漢語說道——中國大陸是現今世界最重要的消費品市場之一,能否在這個市場站穩腳根並打拼出一片天地是以世界為目標的企業所必須面對的考驗,為了更多的瞭解這個市場的情況,掌握更多更詳細的資料為未來的決策做準備,洪吉丸一直在努力學習的中國話,時至今日也算小有所成,流利雖還談不上,但基本的jiāo流說話早已不是問題。
“您好,我是丁建洋,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的團長。非常感謝洪社長的招待。”兩個人相互自我介紹,握手致意。
“呵呵,‘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丁團長帶團來訪,吉丸也是非常高興,上次來時我因公外出,沒有親自接待,這一次時間有暇,當然不能再錯過了。”洪吉丸笑道——因公外出當然只是個託辭,不過,沒有誰會傻到去真的求證(能那麼幹的,大概也只有怕老公有外遇的吃醋婆娘了)。
“呵,洪社長您真是太客氣了,沒想到您的中國話說的這麼好,我原還以為您不通中文,沒想到連《論語》這的的古代文獻都瞭如指掌,如數家珍,實在是欽佩之至。”丁建洋自然不會去做那種失禮的事兒,他笑著恭維道。
“哈哈,《論語》是被稱為‘智聖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