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對方心裡疑惑什麼,眨了眨眼睛,使了個眼色,陳百川便明白了——的確有不方便在公共場合講的事情。
既然知道有正事兒要談,陳百川也就不再遲疑,“幾位,繼續聊呀,想到什麼好點子一定要告訴我。”和幾個老頭兒打了個招呼,陳百川帶著崔尚志上樓回到自已的辦公室。
進入辦室公,陳百川在沙上坐下,崔尚志回頭左右看了看,見樓道里沒什麼人,這才把門關好,來到陳百川對面坐下。
“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怎麼象個小偷似的?試鏡結果怎麼樣?吳曼妮機會大不大?”陳百川笑著問道。
“試鏡很順利,吳小姐自已的感覺還不錯,不過試鏡結果沒那麼快出來,還得再等幾天。”崔尚志答道。
“呃,沒出結果,那你跑回來幹嘛?”陳百川奇怪問道——既然結果要過幾天才知道,何必急著路回來報信兒?又不是火燎眉毛的事情,明天上班的時民再說不行嗎?
“呵,當然不只是為了這個了,我是有別的事情要向您彙報。”崔尚志忙答道,他知道陳百川的脾氣,不敢在對方面前賣關子。
“什麼事情?”陳百川皺了皺眉頭問道,如果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那對方也就太不成熟了,自已非得好好教育教育才行。
“陳老,您有沒有想法和棋勝樓鬥一鬥?”俯身湊近陳百川,崔尚志故做神秘地問道,屋裡並沒有第三個人,他只是想用這種肢體動作來引起對方的重視?
“呃?你說什麼?!”陳百川一愣,他沒想到崔尚志會提出這種問題。
“呵,就是和棋勝樓鬥呀。”崔尚志重複道。
盯著崔尚志的臉,陳百川沒有馬上回答——和棋勝樓鬥?那是傻子都知道的事情,所謂同行是冤家,不要說是他就,就連百勝樓的棋迷碰到棋勝樓的棋迷下起棋來也是格外的帶勁兒,象剛才,自已一說兩樓對抗,就有人馬上聯想到百勝樓要和棋勝樓打比賽,而類似的想法,絕不僅僅是老孫一個人才有。
同業競爭,鬥是肯定要斗的,問題是怎麼鬥,用什麼來鬥,那都是問題,現在怎麼說也是法制社會,百勝樓,棋勝樓雖各據一方,卻不是地方幫會黑勢力,所以要鬥就得鬥得堂堂正正,明明白白,如果使用見不得人的招數,就算佔到了上風,只怕也會被陳淞生那個老傢伙笑話吧?
“你想說什麼?”在不明白崔尚志的真實意圖之前,陳百川不會表態,這就是所謂的社會經驗,人老精,馬老滑,先表了態,就失去了迴轉的空間。
“是這樣,吳小姐想要搞一個兩樓對抗賽,由我來和王仲明對抗,她可以負責解決經費的問題,不過具體的操作要由咱們百勝樓來進行。”崔尚志答道。
“呃……”聽到這個訊息,陳百川不自覺地抱起手臂,右手託著下巴輕輕的摩挲,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崔尚志不再多話,靜靜地坐在一旁耐心等著。
吳曼妮為什麼突然想起要讓兩家棋社搞對抗賽?是一時的玩笑?還是另有什麼目的?財力方面倒是不用擔心,吳曼妮那樣的人,幾萬塊錢肯定難不住她,問題是,搞這樣的對抗對她有什麼好處呢?
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陳百川活了一大把年紀,走過的橋比許多人走過的路都多,那種不圖回報,一心為公的事情他反正不信,沒有好處的事情誰做?除了傻子就是聖人,吳曼妮那個女人絕不是個傻子,但要把她當做聖人,只怕鳳姐也能進北大當教授了。
“為什麼她想搞這種比賽?”沉思半晌,陳百川問道。
“噢,呵,說起來您也許不信,她是為了打擊範唯唯。”崔尚志笑著答道,說實話,當時吳曼妮告訴他這個原因時,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打擊範唯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陳百川同樣的是頭的霧水。
“是這樣,範唯唯同樣參加了這次欄目主持人的競爭,而輔導她圍棋的,就是棋勝樓的王仲明。王仲明曾經幫助範唯唯成為天元戰的表演嘉賓,而且透過天元戰,範唯唯和銀海集團的廖志偉拉上了關係,正是因為廖志偉的支援,使得吳曼妮在拉贊助方面失去了優勢,所以,她想透過這次比賽打擊王仲明,進而影響到範唯唯的狀態。”崔尚志答道。
“就這樣?!”陳百川瞪大了眼睛向崔尚志問道,他很難相信這是真正的理由。
“是呀,吳小組就是這樣跟我說的,雖然不是一字不差,大概意思肯定錯不了的。”崔尚志非常認真的答道。
“真的是這樣……”,陳百川又陷入了沉思。
從邏輯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