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聲議論,有些比較大膽的年輕人甚至吹起了口哨,希望引起這位美女的注意。
對於這樣的情況範唯唯早已是司空見慣,與自已粉絲團歌友見面會時的情況相比,這種程度簡直就是小兒科。大大方方地走上臺來,笑盈盈地從金鈺瑩手中接過獎品。
“打算,怎麼謝我?”趁著交接獎品的機會,金鈺瑩在範唯唯耳邊小聲問道。
“嘻嘻,晚上來我家,我請你喝香檳。”範唯唯以同樣小的聲音答道。
“好,那就說定了。”金鈺瑩還沒去過範唯唯家,她也很想去看看是什麼樣子。
領完獎品範唯唯下臺,回到座位上,她迫不急待的馬上就拆開包裝拿出手機把玩起來,笑意滿面,連嘴都合不上,那樣子就象是剛剛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
“呵,有那麼高興嗎?依我看,這部手機未必有你正在用的那部先進。”王仲明微笑問道,看到範唯唯這麼開心,他也覺得很開心。
“你不懂,這跟先不先進有什麼關係?對了,晚上沒事兒吧?我答應鈺瑩晚上去我家喝香檳,你也一起來吧。”範唯唯白了一眼王仲明,不過她也明白,男人思考問題理性多於感性,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晚上,今天不行。”王仲明搖了搖頭。
“為什麼?”範唯唯一愣,王仲明常去自已那裡,但都是以講課老師的身份,雖說她很喜歡王仲明面對棋盤時的那種神采,但她更希望王仲明是以朋友的心態面對自已,這一次藉著金鈺瑩的理由邀請對方去自已家,就是想有一個突破,所謂萬事開頭難,只要有過一次開頭,以後再到自已家時就會放開一些了。可現在對方居然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自已,難道自已就是那麼不招人喜歡,除了公事以外,讓對方連陪自已多點時間的興趣也沒有?
不高興了?心情變的這麼快?從範唯唯的語氣中王仲明聽出了不滿,再看臉上的表情,雖然有墨鏡遮住了近三分之一的面容,還是可以知道那是晴轉多雲。
“呵,我是真的有事兒。”王仲明連忙解釋,他可不想被人家誤會。
“什麼事兒?白天忙,晚上也忙嗎?”範唯唯追問道,她知道王仲明不喜好交際,除了工作以外,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書寫作,看書寫作又不是每天必須得做的事情,偷一天懶難道不可以嗎?
“呵,你知道,弈友杯的比賽已經開始了,對了,這件事兒你不要對別人講,鈺瑩那邊也不要說,好不好?”王仲明笑道。
“呃,弈友杯?,那就沒辦法了,你為什麼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電話裡,王仲明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他要參加弈友杯,在網路比賽中先一步把溫老三解決掉,省得溫老三再到棋勝樓來鬧事兒,真是這樣的話,她也就不能勉強王仲明去自已家了,終究人家在做的是正經事兒,不過話說回來,她還是難以理解王仲明為什麼不願意在公開的場合教訓那個溫老三,就算是行事低調,不喜歡太過張揚,人家欺負到了門口似乎也沒必要給對方留面子吧?
“呵,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為我的事擔心。不然的話,讓溫老三去參加弈友杯也就失去了意義。”王仲明笑笑答道,這的確是他的心裡話。
“是嗎?那為什麼又告訴了我呢?”範唯唯聞言卻是心頭一喜——不想讓別人為自已的事情擔心,卻又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自已,這是不是說自已在對方心裡的地位和別人不同呢?
“呃;那是因為你問的呀。”王仲明笑道,這同樣也是實話。
“噫!討厭,不說實話會死嗎?!”範唯唯恨恨道——不解風情的木頭,難道就不懂在這種時候哄哄自已嗎?
不說實話?那說什麼?;王仲明茫然了,難道讓自已編謊話嗎?明知是謊話還要聽,這是什麼邏輯?
比賽還在繼續,實戰中,孔方沒有在左上定型,而是直接右上三路緊緊逼處無憂角,還真讓王仲明猜對了,第一次參加重大頭銜戰的孔方對自已後半盤的收束信心不足,選擇了激進的道路。
黑棋右下五路象步穿入,和王仲明預料的一樣,孫浩開始強攻白棋大龍。
白棋五路貼,黑棋六路貼回,白棋三路尖頂,黑棋立下,白棋穿象眼,黑棋向下衝,白棋擋,黑棋四路斷,白棋中間八路頂,先手整形。黑棋叫吃三子,同時保證自身的聯絡,白棋右下角四路衝,黑棋三路擋,白棋六路貼回——這裡是棋形的要點,被黑棋佔到,那就可能真的要吃殺大龍了。
黑棋右邊四路衝,白棋三路擋,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