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除此以外再無比賽紀錄和成紀,而您是兩次晚報杯,三次黃河杯,一次世界業餘圍棋錦標賽的冠軍得主,可謂是戰功顯赫,功成名就,論在業餘棋界的聲望和王仲明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如此挑戰,您不覺得雙方身上的壓力不對等嗎?”孫浩問道。
“呵,名聲地位那些事情,我從來沒有考慮過。我這個人的脾氣就是這樣,只要自已覺得是對的事,就會一直做下去,不撞南牆不回頭,不然,也就不會被棋界的朋友稱為‘賭鬼’了。至於壓力對不對等?,呵呵,只要贏了,還會有壓力嗎?”溫老三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溫老三本就是一個對自已的棋力極為自信的人,況且,賭徒的性格就是越驚險越刺激就越興奮,在他的字典裡,‘輸’那個字早就被扣掉扔了。
“呵,您還真是很自信。我再問一個問題,您在這裡擺下擂臺是您自已的主意還是有朋友幫忙?”孫浩笑笑問道,他是記者,責任是搞清事情的真相,至於事非曲直,誰對誰錯,那就不歸他管了。
“主意是我自已拿的,當然朋友也有幫忙,不然這車,這橫幅還有這桌椅棋具,我一個人不可能搬得過來。”溫老三含糊答道,他當然不能把曹英扯進來,因為他鬧完一通以後就回湖南過自已的小日子去了,而曹英還得留在北京繼續經營陶然居呢。
“哦,方便透露一下兒朋友的情況嗎?”孫浩問道。
“呵,對不起,我的朋友並不想曝光。請你理解”溫老三笑笑,拒絕了孫浩的問題。
“呵,謝謝,我能理解。好採訪先到這裡,一會兒有什麼問題我再來問您,可以嗎?”問話告一段落,孫浩和溫老三打過招呼,又來到劉長春近前。
“劉老師,您好,對溫先生挑戰棋勝樓的老師王仲明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對於《圍棋天地》的記者到場,劉長春非常意外,他隱隱覺得,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結果,否則的話,從溫老三在棋勝樓門口設臺挑戰到孫浩出現,中間只隔了不到半個小時,雜誌社遠在東城天壇,現在是白天,路上車水馬龍,不同於半晚深夜,就算是事情剛一開始就有人向孫浩通風報信,而孫浩也是馬上打車趕來,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個小時以之內就能趕到,除非他坐的不是出租汽車,而是神六火箭——溫老三有這麼大的能量嗎?常言道,強龍不壓地頭蛇,溫老三再怎麼厲害也終究不是本地人,沒有本地有相當能力的人物幫助,他能把事情計劃得這麼周密嗎?
“呃,棋手之間,以棋會友,切磋棋藝,我做為棋勝樓的領導也是非常支援的,不過對於這種排臺設擂的方式,我覺得並不是很妥當。如果溫先生非常希望和王老師切磋一下棋藝,大可以事先約好個時間,雙方見面,對坐紋枰,好好的較量一番。無論輸贏勝負,不失為一樁雅事。如此當街擺擂,倒好象過去江湖人物爭奪武林盟主似的。”劉長春表態到——孫浩現在是以記者的身份向自已提問,而自已的回答也等於棋勝樓方面的態度,所以劉長春遣詞用句非常謹慎,儘量不留下給別人做文章的小辮子。
“呵,劉老師,您的意思是不是說不反對棋勝樓所屬的棋手和別人進行棋藝交流,但認為這種擺抬設擂的交流方式?”孫浩進一步核實道。
“對,就是這樣。”點了點頭,劉長春確認道。
“能介紹溫先生此次想要挑戰的王仲明的情況嗎?我想很多人對此都會很感興趣。”孫浩問道。
“可以。”這個問題很正常,劉長春不能迴避,“王老師年少時曾是衝段少年,因第一次參加衝段比賽時發揮不太理想,所以就沒有繼續走圍棋之路,上學畢業後從事寫作工作,但中間一直沒有放棄過對圍棋的研究,只是從未參加過圍棋比賽,所以棋界知道他的人並不多,去年年底,王老師來到北京,因為住的地主離棋勝樓不遠,所以偶然來棋勝樓玩,正好趕上棋勝樓在招聘圍棋講師,於是參加招聘,成為棋勝樓的專職圍棋講師,在前段時間為爭取天元戰承辦權的比賽中表現出色,力克烏鷺社的董亮和陶然居的曹英,為棋勝樓立下汗馬功勞,情況就是如此。”
“呃,就這麼簡單?”孫浩有點兒意外,京城三大棋社爭奪範唯唯簽約權的事兒他自然聽過,在他想來,棋勝樓能推出王仲明這樣名不見經傳的新人,而這個人居然就能把董亮和曹英那樣的高手殺得落花流水,那麼棋勝樓肯定有這個人許多不為外人所知的材料,否則當時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膽量?但此時聽劉長春所講其實和自已從側面瞭解到的情況差不了多少,並沒有任何新的內容——到底是劉長春故意隱瞞不說,以保持王仲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