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有人說白居易逛青樓,不務正業,七絕逼死關盼盼,《琵琶行》調戲琵琶女。
雖然我很嫉妒白居易六十多了還能跟樊素小蠻兩個音輕體柔的美眉雙宿**,但其實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白先生算不上風流,逛青樓在當時也就跟KTV差不多,而且白先生對樊素和小蠻等等眾多歌伎都很好,自己老了就把她們遣散了,從他寫的詩裡看得出,他心裡很不捨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實在浮想聯翩,叫我我也不,不得不說,在那個男人非常非時代,白先生屬於一個非常重情的主人。
,萬比北
沒別的意思,僅僅是為白先生正名。
小院並不大,除了正廳外,只有東西兩處廂房,顧南升看安安的住處在廂房,那不用問,正廳肯定是留給自己的住處了。
推開正廳的門,顧南升走進自己的房間,在安安的精心打掃下,房間的一切佈置雖然有些陳舊。但卻一塵不染。
被褥已經鋪好,真絲的枕頭,繡著鴛鴦的被子,燒的熱烘烘的杭頭,顧南升看著眼前溫馨幸福的場景,想起安安第一次跟自己**時的場景,不禁柔腸百轉,眼前飛滿了安安嬌羞迷離的樣子。
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呵,比瓊斯香還普通。
顧南升在多塔大陸這些年,遇到的奇女子不少,但是真正跟自己有些曖昧關係的卻只是一些普通的女孩。
瓊斯香、思攸、安安一一個比一個普通,可是就是這種普通而又溫馨的感情,卻讓顧南升無比的心安。
“公子,洗洗腳吧。”安安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盆沿上掛著一條熱毛巾。
顧南升還在愣神的時候,安安已經跪坐,開始為他脫鞋解襪。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了。”
顧南升雖然在多塔大陸現在也算是地位尊崇,但是他也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急忙推拒。
顧南升把腳抽了出來,安安一愣,有些迷茫的抬頭看向顧南升,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不用自己服侍?
顧南升看到安安的眼神裡有些惶恐,不得已,只好把腳放進了水裡,讓一個女孩為自己洗腳。這在顧南升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即便是對自己非常體貼的耿菲,也只是幫自己洗衣做飯而已。
熱而不燙的水刺激著顧南升的血管,而安安比水還溫柔的手刺激著顧南升的神經。
一時間他覺得無比舒坦,足足洗了十分鐘才任由安安幫自己擦了腳。
顧南升憐惜的摸了摸安安的頭,“再去打一盆熱水來。”
“嗯。”安安站起身,一分鐘的功夫,便又打了一盆熱水放在了地上。
“公子,還要再洗一
顧南升微微一笑,把安安按在坑上坐著,“傻丫頭,是我幫你洗”
安安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腳就被顧南升抓住了,她驚呼一聲,一雙小腳像害羞的小兔子一樣往後縮,“公子,不行,不行啊,公子。”
安安的力氣哪裡扭的過顧南升,她只覺得雙腳一涼,鞋襪都已經被褪去。“公子,千萬不可以啊。”
安安都快哭了,侍女為主人洗腳是應該的,而主人為侍女洗腳,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會折福折壽的。
剛才在院中顧南升擁抱安安的時候已經讓她受寵若驚,現在安安更是如坐針氈。
顧南升捏著安安柔若無骨的雙足,那雙腳美到了極致。
五顆白玉葡苟一般的腳趾整齊的併攏在一起,趾縫細膩柔和,趾肚雪白嫩滑,五枚腳趾甲如水晶花瓣一般晶瑩。
為如此美麗的一個女孩洗腳。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舒服麼?”顧南升句,卻突然看到水面泛起了一圈微小的漣漪,一顆剔透的水珠像珍珠一般落在了盆子裡。
顧南升不解的抬頭,“安安。你怎麼哭了?”
安叟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淚水沿著指縫無聲的流下,“我,我只是覺得公子你待我太好了,安安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氣,遇到公子這麼好的人。”
聽了安安的話,顧南升眼波潮潤,他感覺自己虧欠安安的一輩子都補償不了。
他會因為不能確定的未來而珍惜瓊斯香,會因為咖太小而抑制住**,會因為給不了思攸承諾而不越雷池半步,卻唯獨對安安如此輕佻。
如果問為什麼,只能說安安在顧南升心中的分量最輕,至少曾經如此。
想到這裡顧南升又是一陣愧疚,自己比那丹禁侍妾的韓愈,以婢女換馬的蘇軾,也強不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