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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也算是個狠角色,一條右臂被卸了下來,他忍著疼,揮拳便向凌楠臉上砸了過去,可拳頭揮出去一半,就停了下來,他瞪眼一看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伸手把自己拳頭給握住了,等他再想把拳頭抽出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咯吱咯吱咯吱!
刀疤臉瞪著眼睛,近距離觀賞了對方如同捏麵糰一樣捏著自己的拳頭,那極為清晰的骨頭碎裂聲音,讓他短暫忘了疼痛,等對方鬆開手的時候,一股子劇烈的疼痛才從他那已經完全沒了形狀的手上傳了過來!
“啊!”刀疤臉的精神在這一刻徹底崩潰了,眼前那個面無表情的青年此時在他眼中和地獄魔鬼已經是完全沒了區別,他歇斯底里的嚎叫一聲,轉過頭來居然打算逃跑,可他左腳剛邁出去,支撐身體的右腿突然受到一股巨力,又是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刀疤臉整個人啪的一下,如狗吃屎一般摔在了地上。
“啊,啊,啊……”
凌楠一腳將趴在地上一邊哼哼一邊抽搐的刀疤臉踹仰殼了,隨即緩步走過去,看著刀疤臉那被汗水浸透慘白而扭曲的臉,一腳直接踩在了刀疤臉最後一條好腿上。
“你罵我四句,我斷你四肢,這應該很公平吧?”凌楠歪著腦袋,盯著身下的刀疤臉很認真的問道。
“哪有!”刀疤臉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為了最後一條腿,他咬著牙辯解道,“我明明只罵了三句!”
“想抵賴麼,我都給你點著呢,開始你說幹你老母,接著又說了一句媽個比的,最後連著說了兩句草擬嗎,我沒記錯吧?”
“媽個比的是口頭禪,那也算啊?”刀疤臉瞪著眼睛,現在真有些後悔平時沒養成文明用語的習慣了。
“那我不管,反正你是和我說話的時候帶出來的,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注意吧!”凌楠說著腳向下一擰,那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再次響起。
“嗷!……”刀疤臉此時的嚎叫聲和殺豬聲也沒什麼區別了,但很快他就忘了疼這事兒了,因為他發現對方彎下腰,直接將他之前用的那把火噴子拾了起來。
“罵人的事兒咱們先放一邊兒了,嗯,接下來咱們再算算你用槍指著我腦袋這事兒吧!”凌楠說著直接將手中的火噴子對準了刀疤臉的腦袋,手指輕輕的在扳機上勾了下,刀疤臉整個身體一瞬間就被冷汗又浸透了一遍。
“兄弟,兄弟!你……你冷靜點兒,這……這東西沒有保險栓,很容易走火的!”
被火噴子指著的一瞬間,刀疤臉就感覺舌頭都不會打捲了,整個身體冰冷冰冷的,居然連疼都暫時忘掉了。
“原來這個東西容易走火,可你剛才用這傢伙指著我的時候怎麼說一聲?”
凌楠咧咧嘴,盯著已經抖做一團的刀疤臉輕哼了一聲,猛然直起身子,轉頭用火噴子指著剛打算逃跑的那麼倒黴門童說道,“算了,看在你告訴我這東西容易走火的份兒上,不先打你了,我先用那個嘴巴不乾淨的傢伙試試這玩意的威力好了。”
“大的(大哥),我託了(我錯了)!”那門童的定力顯然還不如刀疤臉,冷不防被人用火噴子指著腦袋,他腿一抖,人瞬間就攤在地上了,在他腫著臉吐字不清的不停求饒的時候,褲子裡面又有些東西流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可就不是尿了。
“這……這位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先生您拿的這是槍,那東西走火了是會死人的,您也不想變成殺人犯吧?”
眼見這凌楠把槍拾起來了,一旁水姓經理就沒辦法再保持沉默了,她哆哆嗦嗦的很努力的朝靠近凌楠的位置走了兩步,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勸解凌楠放下槍。
“有話好好說?”凌楠撇撇嘴,用一種極為陰毒的目光盯著姓水的女經理,那女人被他盯上,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好幾步,雙手扶在前臺的理石板上,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這些人都是你叫出來的吧?”凌楠用手指了指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一大堆保安,隨即目光陰冷的盯著水經理問道,“你剛才怎麼不給我好好說話的機會呢?殺人犯?這槍是他的不是我的!剛才他用槍抵著我腦袋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呢,我搶了他手裡的槍就算槍走火錯殺了他,頂多也就是個防衛過當吧!你現在和我說這些,該不會是想讓我放了這個打算置我於死地的傢伙吧?”
“我……”被凌楠接連質問了幾句,水經理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應該說點兒什麼才好,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電話鈴音,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上衣兜,把手機都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