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投奔主公之初,諸將均親眼見過,自然是真。”李林心下有些瞭然,對方身為軍師,自然要對諸將能力深入瞭解,不能道聽途說,非要親口問詢一番才能確定。
“既然校尉親口分說,自然無誤,如此,吾軍尚有三分勝機啊。”陳宮臉上一鬆,嘴裡不由自主地說出一句話來。
“軍師何出此言,白晝裡,軍師不是言明吾軍軍威嚴整,又為何做悲觀狀,切莫多言,以免觸犯軍規。”李林一聽,對方和自己交淺言深,怎麼說出這等涉嫌亂軍士氣的話來,趕緊勸阻道。
“吾觀校尉非愚人,方才直言,若是校尉是畏首畏尾之輩,只算宮看錯人哉。”陳宮搖搖頭,一臉惋惜狀。
“軍師有何事情,盡請直言。”李林心中一動,口中言道。
“既然如此,校尉可知董卓兵馬如何?”陳宮問道。
“西涼兵,虎狼之輩也,殘暴肆虐,人人恨之入骨。”李林義正詞嚴地說道。
“然也,西涼兵屢經大戰,劫掠成性,人人悍不畏死,而我軍只是新成之軍,吾觀主公意氣風發,必然勇往直前,一旦對戰,必處下風,如此我軍危矣。”陳宮嘆氣道。
“果真如此,如之奈何?”李林不得不驚訝,陳宮的判斷實在精準,歷史上曹操被伏擊,一戰就敗,不是曹洪讓馬,恐怕初次戰役便掛掉了,其原因很大程度上和兩軍戰力有關。
“西涼多勇將,少智將,就我聞言,校尉神將技,可使敵兵混亂,此為我軍生機。”陳宮一一分說到來。
“還請軍師明言。”李林明白,自己之前毫無戰略經驗,儘管在這個世界上殺過不少人,但是真正的戰爭並未經歷過,如何利用自己的戰法特技,換取戰鬥勝利,還是需要這裡本地人來指點出來。
“校尉如今統領五百兵馬,還請在一側掠陣,凡事不要冒進,而校尉神將技,不受士兵時間限制,可聽我傳令,在關鍵之時發動,以拯吾軍於危局。”陳宮言道。
若是換一個人,聽到這番話,很有可能彙報曹操,陳宮有不軌之心,或者畏懼事情,不敢與謀,但李林本就不是這世界人,又對陳宮有特殊企圖,自然言聽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