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格拉多思考了半天,又說,“公爵啊,甘德魯的確是強大的戰士,我認為對她而言,最大的價值在於戰場上的拼殺而不是婚姻,您如果這麼早就讓她接觸婚姻,恐怕只能限制甘德魯潛力的發展和成長。恕我直言,甘德魯勢必會成為赤劍城乃至整個克魯羅德最強大的戰士,她的溫床在戰場上,真的。您看,城主目前也不贊成迅速舉行婚禮,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此時暫且往後挪一挪,怎麼樣?”
夢麗城主知道格拉多這番話定要惹得赤劍城不高興,便急忙說道:“我正是此意,目前大戰在即,實在不容浪費時間,沒必要的三場比賽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目前,約克正在朝雷鷹城迅速推進,我們應該抓住機會,與賈格聯手對付他,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噢!”公爵有些不愉快地捂住臉,扭過頭擺了擺手,“快別提賈格了,城主莫非還惦記著與賈格結盟?我實話告訴你,為了爭奪鬥士牌,我們已經相互宣戰了,而且也打了一場,雙方不分勝負。如果趁著約克與賈格作戰之機,出現在戰場上,遭殃的只是赤劍城。你可不要忘了,他們曾經名義上是父子關係。”
夢麗城主這下犯了難,他原本是打算聯合一切與約克敵對的克魯羅德勢力,卻沒想到賈格與伯拉格卻早已宣戰。可就在這時,甘德魯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她的聲音一點也不動聽,跟男性野蠻人無異,但卻是鏗鏘有力、充滿威嚴。由於甘德魯使用的是克魯羅德語,夢麗城主一句都聽不懂,格拉多倒還湊合。
甘德魯焦急地說完之後,國會大廳內的氣氛一下子嚴肅起來,甚至可以說,緊張到了極點,就像一支隨時蓄勢待發的弓箭一樣。
維爾與祖賓率先表態,全都說著克魯羅德語,嘰裡呱啦,夢麗城主全然聽不懂,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赤劍城好像有危險了。
“公爵,到底是什麼情況?”夢麗城主小心翼翼地問。
公爵已經站了起來,顯得滿臉怒容,但當夢麗城主問他的時候,態度卻變得溫和了一些:“城主,我們正談到賈格,賈格的軍隊就打過來了。剛剛我們談論了那麼久,甘德魯沒機會插話,她實際上就是來報信的。”
“那外面怎麼沒有響動?”
“我們事先偵查到了賈格的軍隊,估計此刻已經抵達城外了。”
夢麗城主認為這是個機會,便瞅著傑巴克斯說:“現在該你發揮本領了,你不是曾經揚言森林內盡是伏兵嗎?正好,現在打一場伏擊戰還來得及,最後讓賈格的軍隊淹沒在樹林中。”
“啊,城主,您沒有說笑吧?”傑巴克斯卻惶恐不安地言道,“樹林內全是一些低階兵種,最高等級才是半獸人首領,這怎麼可以對抗賈格的軍隊呢?”
“運用得當的話,還是可以的。”
“城主可知道賈格的軍隊是什麼?”傑巴克斯見夢麗城主沒有說笑的意思,便解釋說,“您真不知道,賈格的軍隊可不一般啊,否則怎麼令約克如此興師動眾?”
“別說的這麼可怕,只告訴我是什麼軍隊,我就不信了,難道全是比蒙巨獸不成?”夢麗城主失望地看著傑巴克斯,“曾經在與龍族軍隊的戰鬥中,我都不曾落敗,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您還至也能說對了,那全是比蒙巨獸組成的軍隊,賈格之所以目前還沒有被約克連根拔掉,就是因為有比蒙軍團撐門面,當初遠古之王若是被賈格請走,那今天在克魯羅德稱王的就不是約克那外邦人了。”傑巴克斯神情焦慮地比劃著說,“城主真不知道,賈格的軍隊遠遠望去像移動的山脈,行動起來大地也顫動,這次進攻我赤劍城可不是鬧著玩的,是要滅掉我們!”
公爵對傑巴克斯的失態很是不滿,但他也沒有足夠的底氣說些什麼誇大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對魔法師說:“的確如此。”
“怎麼事態會演變到這一步?賈格竟然如此渴望滅掉赤劍城?他難道忘記約克的大軍正在步步逼近嗎?”
“我們自從宣戰以來,打了個平局,但說句實話,我們赤劍城卻損失慘重,要不是因為世代相襲的勇猛精神,恐怕只能落得大敗虧輸。當時賈格揚言——下一次交戰就是赤劍城的末日——果然,才過了不幾天,他就殺過來了。”伯拉格嘆了口氣,“城主,你應該知道賈格是什麼樣的人,他向來言出必行,即便失去了王位,也還是保留著王者的尊嚴,不容許任何人進犯他。”
正說話間,國會大廳外早已經是亂成一團,只看見大群的雷鳥正在連續出動,擔任瞭望任務的獨眼巨人趕來彙報,大致意思是說,賈格的軍隊已經突破了森